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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委屈啊,明明二人心知肚明,却都要为难他,下人真难为,江公公奉上那绽银子,吞吞口水说:“皇上,这是雪贵妃的赏银,嗯,她说这是——冰钱。”
她,唉,真是爱玩,连孕妇不能多吃的冰他都送去了:“算了,算了,一边去。”郁闷地挥挥手,案台上厚厚的奏章变得更碍眼,真该如她所说,权力下放,免得累死自已。
无非又是一些无病呻吟的奏章,他火大的扔下笔:“江公公,你站远点,看见你那肚子,叫本皇都吃不下饭。”他揉着额头,有些不耐的疼痛袭了上来。
迁怒,绝对是迁怒,他的肚子一如即往啊,比弥雪贵妃的还要大。但是这话他只能埋进心底了,晚上还是少吃点油腻的东西好了。
一阵细微地淡雅香味传来,江公公精神一振,这个老是喜欢走后门的贵妃娘娘,等他训完了才来,分明就是玩他,呜。难过中。
她转到他背后,手指替代他手揉着他的头:“江公公真该死,让皇上心烦意乱的。”
她的手,将他脑中的燥火压了下去:“江公公,你不退下去。”
一手抱住她的腰让有些笨重的她坐在他膝上,轻吻下她的脸颊:“身子越来越重了,过不了多久,我看你还能走多远。”真不乖,每次都不会自觉些过来,三催四请的。
“哇。”她忽然叫:“宝宝在动,会动耶。”
“真的吗?”他小心地摸上去:“没有啊?”神色中有着为人父的喜悦。
“呵呵,说你笨,你不承认,骗你的啦,那有三个月会动的。”
一只手捏上她的脸:“你啊,真是贪玩。”他笑了,享受这份亲蜜地喜悦,他真的不再怨天由命了,他的心有了个归落,真是傻的不可救药,他那时竟然会有放她走的念头。
弥雪看看摊开在桌的奏章,皱起了秀眉:“怎么又是拔银,这税收都给免了,还不断地要钱,若不是为官的污了,那便是天灾人祸,可这六月天的,说不上什么水灾旱灾的,可这拔银的奏折就不下三份,胆子大的着实是让人寒心,就不知这左相大人在搞什么?”
“朝政的事有本皇呢?你好好安胎就好了。”他不想让她烦心。
弥雪不依地说:“龙漓,你说什么呢?难道你把我当成生育的工具吗?我可是为你好,长孙大人太嚣张了,你倒说说这春秋不着的,你有什么收入?”
“这不是本皇的,是琳琅朝的。”他皱起眉,有太后撑着,左相是越来越胆大了,还当他是那个需他们扶佐,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