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雪海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炎黄中文www.yhzw.org),接着再看更方便。
她在落花居里,如雪如梦的樱花飞落得她满头满脸,大片大片的花雨飞落下,她伸出双手,想把这一大片的落英缤纷给接下,龙漓站在她的身后替她拂起发上的花,宠溺地教训她:“再到处乱走,就下降到落花居来。”
“好啊。”她甜甜一笑:“你才舍不得呢?”
她回过头,却天色异变,一阵大风吹起那地上的花瓣,张牙舞爪地扑向她,她一回头想躲入温暖的怀抱,却扑了空他已了无踪影,狠狠地倒在花地上,任那铺天盖地的花团将她围住。
原是柔软的花尖锐了起来,狠狠地击在她的小腹上,她痛得直呼救,却没有一个人前来,恐怖的吓人的血从她的身下流了出来,她惊惧地抱着肚子往后退,花像滕曼紧紧地缠住她的脚,又像是皇后,太后,太妃,凌盎然,一张张脸在张狂地笑着。
“救我,救我。”她痛大叫着,猛地坐了起身。
“娘娘是做恶梦了。”冬儿小心地拭着她额头的汗珠。
原来是恶梦一场,可是那尖锐的痛那么明显,似乎是真实一样,她抚上微鼓的肚子,才放心地嘘了口气,至今还冷汗涔涔,但愿这不会成真。
原是想小睡一会,怎么竟模糊间睡到昏暗的夜色了,点亮的烛如豆一样扑塑迷离:“冬儿,我要梳洗一下。”冷汗贴在身上,差实是不舒服,有身孕原本体温就偏高,而她又怕热,在司马家,多少双眼睛看着她,稍有一点脏乱就会惹人谈事非,娘娘,就得永远是清婉高贵。
脂粉薄施,娥眉轻扫,再配以贵重的首饰和华贵的衣着,施在地上的淡红衣尾还绣着金线,在烛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她想这一睡,他们恐怕连午膳也没用吧,心里更是有些过意不去。
“娘娘,司马国舅正在小居外面恭候着,请娘娘移驾去用膳。”杜公公进来禀报。
极其奢华的晚餐,她晚到,却没有人在席,见她进来全跪了下去:“娘娘吉祥。”
“不必多礼,大家都是自家人,百事孝为先,大家不必太惶恐了。”这样反倒不像是家人,而像是下要,在宫里千呼万唤还没过够吗?
“娘娘说的是,娘娘请上坐。”司马宗仍然是一板一眼,死守着君臣之礼。
这满桌子的珍羞佳肴,和皇宫里大鱼大肉倒是没相差多大,只是看见这油腻之物,她就没什么胃口,还不如一碗鲜粥来得下胃,只是她要是不吃,那么司马家又要惶惶然。
她坐定,司马宗和大夫人才敢依着辈份坐下,接着是司马和芝,还有她混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