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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鼎元风风火火地跑下楼,伴随着吵闹的早市,他“哗”的一声拉开了卷帘门,找了个当中的位置将那张纸贴了上去,很快有熟识的街坊凑上前来,好奇询问。
“小周,最近这几天不做生意啊?”
“什么喜事?”
“你是不是要结婚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周鼎元无力招架,他哪儿知道什么喜事啊,顶多算是他多了个媳妇儿吧。
看着这张滑稽的告示,周鼎元 觉得更滑稽的是自己居然照季迁的意思做了,他也懒得多想,把看热闹的人打发走,转身又钻进了自家铺子。
周鼎元心系季迁,上楼的脚步都快了不少,还没上到三楼,他已经嗅到了浓烈的中药味,浓烈到周鼎元怀疑他家里被中药给恐怖袭击了。
他莫名有点担心,毕竟这味道是从季迁身上散发出来,他接受了季迁是个怪胎事实不假,所以会害怕他出现一些棘手的状况。
周鼎元正想加快脚步,在上三楼的拐角处,季迁已经衣衫不整地跑出来找他了。
“我操,我不是让你在床上好好躺着吗?”
季迁满头大汗,眼睛猩红,呼吸急促,看到周鼎元的瞬间,他像是野兽看到了猎物,大手一把握住周鼎元的手腕,将人拉进怀里,牢牢抱住。
“周鼎元……”
季迁体温高得吓人,湿热的呼吸全扫在了周鼎元的脖子上,他极其不安地亲吻着周鼎元的喉结,吻似乎不够,吻着吻着变成了撕咬。
“嘶。”周鼎元发出吃痛的轻呼声,这什么阵仗啊,他一边搂住季迁的腰,一边试图将人镇压下来,可季迁又倔,又蛮,躁动得不行,“你什么动静啊?”
“周鼎元……我告诉过你的,我易感期来了……”
周鼎元早就把这茬给忘了,又亲又摸的,给他也弄迷糊了,“什么易感期啊?生理期我倒是知道,你也来大姨妈啊?”
两人鸡同鸭讲,季迁实在顾不上跟周鼎元解释太多,他连回房间的耐心都没有,迫不及待地将人扑倒在了一旁的懒人沙发上。
季迁手忙脚乱地去扒自己的衣裤,一套简单的睡衣,好像故意跟他作对一样,怎么都扒不下来。
周鼎元按住季迁的手,对上季迁眼中的急切时,他有些无奈,叹了口气后,伸手帮他脱掉了睡衣裤,“什么易感期,我他妈真怀疑你是嗑药了。”
话音刚落,周鼎元拽下季迁睡裤的瞬间,那根巨大的阴茎几乎是从裤腰里跳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