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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柳梢头,唐薛湳正要迷迷糊糊睡着,突然感到自己身体一阵轻,疾走的风声在耳边凛冽刮过。半梦半醒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熟悉气味的怀中,放心的合眼睡过去。
男子一定觉得自己快疯了,这么大一个活人,居然方圆三百里转了上半夜都没有寻到踪迹,下半夜回到线索断了的市集门口再翻一遍是否有遗漏的线索,就看见一个大活人这么寒冷的夜里独自靠在墙角边。
自己堂堂天机阁主,年幼时一战成名,自小暗中创立门派,那寻人的功夫自称第二全国都没有人敢称第一。今夜居然能大半夜的时间都栽在这么一个乡村土丫头身上,颜面往哪放。
看着怀中丫头不设防的睡颜,之前烦躁的心终于安定下来。一定是事关自己尊严,才会心下大乱,一定是!
悄无声息的回到小卧房,门外传来大娘婆婆粗重的鼾声,轻轻把怀中丫头放回床上,这才安心的翻身睡去。
“我的包袱!”天刚蒙蒙亮,没睡踏实的唐薛湳一个机灵,“这是!市集呢,长腿跑了?”
男子翻了个身,昨晚寻人累得没睡好,补个觉。
唐薛湳七手八脚的可算找到床头的包袱,喉咙口一阵腥气上涌,兜里还有个香囊,脑海回荡过柴房里神秘人的话“给县城市集清晨第一家开业的屠夫,不然,会死。”连忙急着开门要出去。
迎面撞上一个胸膛。
唐薛湳感到这块结实的胸膛还带有隐隐怒气,正如它的主人。
带着讨好的笑容唐薛湳乖巧的抬起脸,“那个,夫君,昨晚谢谢你送我回来。”
“还知道回来。”男子寒冷的眼神直视。
唐薛湳没想好怎么解释包袱还在身上,以及昨晚那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突然一片始料未及的温热柔软正面撞上自己的嘴唇,瞪大双眼,这是一个,吻?
还没来得及品味,不悦的声音,“没人告诉过你接吻要闭眼么。”
什,什么?唐薛湳严重怀疑自己或者是耳朵坏了,或者是嘴唇坏了,或者是脑袋坏了。
还没来得及说一声卧槽,一丝清凉的液体滑入喉中。
“解了你的毒。”男子淡淡的看了唐薛湳手上的粮食包袱一眼,没有多询问什么,抓起手就拉她出了门。
唐薛湳很想问出口,你是怎么知道我中毒的,但想了想,如果是高手的话,自己喉咙口腥味那么重,能闻到也不奇怪。但这解药随身带就很意料不到,或者,这个毒比较普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