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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共同的努力和奋斗,最终确定了当年受灾的灾区的几位幸存者被调至法医楼,由痕迹组共同努力查找信息。
灾区面积就当年来看并不大,这得得益于救灾及时,再说易迪秋传播性不强,虽然致死率较高。
所以幸存者的查找和移动工作做得还是比较轻松的,受害者情绪也比较稳定,工作比较配合。
倒是在地产公司的交易订单上,我找到了一次于十年前的,医科大学实验楼的建造的协助工程——经过反复确认,最终发现,正是秦牧所在的九十三号实验室的实验楼。
从合同中可以看出地产公司仅仅有权利有义务帮助校方建造实验楼并无权访问校方实验楼的工作目的和工作建设,这点并不奇怪,我们可以理解。
但是在建筑工程费用和收入方面,我们发现了远远超过我们想象的数字——你她妈又不负责内部器材和其他设备的,建个几把楼花了十五个亿?这是一栋实验楼该有的成本?这是你妈啊,把器材算上,我就真的相信大概有这么多。
再对照建筑工程的实际提成,却又发现最少在这笔订单上,地产公司的实际收入并不高,可以说,这笔钱确实,理应都是在工程费用上了。
谁爱信谁信。
我宁愿相信这笔钱有非常多的,不可名状的去处,比如受贿寻租等行为,又或者,有其他不在账本上的工程。
反复查找的边际收益过于低并且边际成本可以说过高,我决定暂时暂停订单搜寻工作,前往郑华,不对,既然已经不在账本上,不如就直接通过康然,看看他能不能通过他的手段,帮我查点订单。
...
又是清酒...
“江sir,真是又见面了,不容易啊!”康然见了我总是能绽放欢颜,就好像我已经成为了他目前唯一的知音,真好笑,早点你去干嘛了。
“倒不是...今天还好?”近几日,在康然离职的这几日,可以说每天都有可能发生些需要我关注的事。
“暂时还没有什么明显的,你还真别说,他们这帮人这样直接把我一扔,我反而还轻松。”康然给我倒点,我靠背上点烟。
“那就好,今天找你来,同样也是有所目的。”我给康然也甩了一根烟,“把我找这个名字,‘医科大学’,很多年以前和郑华有合作,我知道这个地产公司在你们下面一直和其他下属公司不和,但这个订单的产生的经济流量过大,我要你帮我核实一下,希望你能帮我。”
“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