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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这么娇气吧?!
扶玉阙都懒得管他们两人闹什么幺蛾子,一闭眼:“还有?”
“其他便没了。”
扶玉阙一挥手,管事躬身离开。
扶玉阙本来打算再休憩一会,可一闭眼就是当年的暴雨,他许是烦了,皱着眉起身,打算去凤凰墟一趟。
扶玉秋之前是幽草,几乎没生过病,变成白雀后不知体质如何。
他得去瞧瞧。
浮筠州下着暴雨,凤凰墟倒是月朗星稀,明明是冬日却春风拂面,遍地盛开百花。
扶玉阙撑着湿淋淋的伞走到凤凰墟,将竹骨伞阖上。
无意中瞥见伞上的竹纹,眉头又是一皱。
凤凰墟的结界已开,扶玉阙将伞随手扔在花丛中,将浑身的雨珠散去,缓步进去。
扶玉秋果然病得不轻。
他病恹恹地躺在柔软的床榻间,锦被盖在下巴以下,只露出毛茸茸的脑袋,那头雪白的发用一根凤凰纹发带草草绑住,随意垂在枕上。
扶玉阙紧皱眉心,坐在床沿用手贴了帖扶玉秋的额头。
烫得要命。
扶玉阙问:“怎么?”
扶玉秋烧得晕晕乎乎,感觉到扶玉阙的手冰凉,迷迷瞪瞪地将手从被子里伸出,抓住就往自己脸上贴。
凉丝丝的,舒服得不得了。
扶玉阙又问了一遍,几乎烧傻的扶玉秋才慢吞吞地道:“一时贪玩,在灵泉里泡久啦。”
只是他说的贪玩,不知道是真的玩,还是在灵泉和凤殃啾啾。
扶玉秋脸颊飞红,眼眶中全是滚烫的水雾,说话带着软糯的鼻音,隐约让扶玉阙回想起当年扶玉秋受惊后的小可怜模样。
那时幽草被人类强行夺走,被扶白鹤死死护住的扶玉秋哭了许久,口中说着胡话,烧了三天三夜才终于清醒。
扶玉阙又问:“凤殃呢?”
“雪鹿过来,他跟去弄小糖丸了。”
扶玉秋不知是不是有点烧糊涂,说话带着点孩子的稚气,好像又回到一受惊就哭个不停的幼时,抱着扶玉阙的手不肯松。
扶玉阙灵力全是毒,不敢轻易往扶玉秋经脉里输,只能皱着眉看着。
扶玉秋侧躺在床上,微微张开唇缝吐出滚烫的气息,恹恹阖着的眼皮都烧得薄红,看起来极其难受。
扶玉阙不善言辞,憋了半天终于说出来一句驴唇不对马嘴的:“外面,好玩吗?”
扶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