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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ddot;摩尔,施拉·弗瑞斯特无法提供任何详细的信息。她对于秘书的私人生活一无所知。他对于施拉的态度一贯都很得体,除了和秘书工作相关的话题,彼得·摩尔也从来没有向施拉小姐提到过任何其他东西。
图书室是一个长条形状的房间,里面只有少量的家具:一大排一直顶到天花板上的书架铺满了墙壁,一张小桌子,一盏落地灯,两把宽大的扶手椅。戈登·米勒爵士的养女就坐在一把扶手椅里面。
施拉·弗瑞斯特穿着一件嵌有银丝的连衣裙,她的相貌完全符合彼得·摩尔的描述。她有一头浓密的黑发,如同丝绸般光滑的卷发披在她的肩膀上,更突现了她苍白的脸色、精巧的五官,还有如同石榴花一样红颜的嘴唇。她身材苗条,让人无法抑制地联想到那些表现最新款的法国时尚洋娃娃。甚至她的目光也有一种不自然的感觉:她深色的眼睛很大,瞳孔收缩,似乎看破了红尘。
两位侦探无声地看着施拉·弗瑞斯特,看着她点燃了第二支香烟。图威斯特博士注意到她的手在颤抖。刚才一直是博士在发问,接着轮到阿彻巴尔德·赫斯特警官发话了,他请求施拉回忆昨天晚上和多纳德·闰桑姆一起参加晚会的情况。施拉·弗瑞斯特的答复印证了她未婚夫的说法。闰桑姆一直在她的视线范围之内——除了十一点左右。他离开了多长时间?二十分钟或者半小时,她无法给出准确的数字。阿彻巴尔德·赫斯特警官想要继续询问时间的问题,但是图威斯特博士改变了话题。
“小姐,您的青年时代都是在美国度过的,您是否思念故土?”
“那里的生活方式完全不同……但是我并没有任何思乡之情。”
“啊!我还以为……”图威斯特博士皱起了眉头,“您曾经回过美国,是两年还是三年前?”
施拉的脸上掠过了一丝阴影。过了一会儿她才回答说:
“是的,我回过美国一次。不过那是为了我的学业。我本来计划在美国停留不到一年的时间,但是在此期间母亲去世了。我想要多停留一段时间……然后再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