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远远风(17) (第4/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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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出口是处永生花幕墙,汪盐一袭白色羊绒大衣,停住脚步回头来,冷而俏的面孔站在玫瑰花的幕墙前,油然的一幅画,浓情淡意,熠熠生辉。
她与身后人,一白一黑两点成灰地落在油画上。
“孙施惠,这样的游戏好玩吗?”
有人慢慢踱步过来,听清她的话,然后酒气浓烈地答复她,“汪盐,别说我不稀罕和你玩这样的游戏;我就是玩,也不会这么拙劣地被你拆穿。”
“……”
“不信?那要怎么信,我要是算计你这种小儿科的游戏,那就让我身无分文地滚回去姓施?你是知道我的,这辈子最大的心病怕就是这点破事了。”
汪盐整个人肉眼可见地肩头一落,仿佛本来严阵以待的对峙,被对方不费一兵一卒,檄文阶段,就攻溃了。
孙施惠见她不说话了,牵着她的手腕就往外走。
司机车子在外头等他,他也告诉汪盐,他都没等到宴席全散,爷爷过问他这个档口,你要去办什么事?
孙施惠答:终身大事。
孙开祥这才得知了琅华在席面上把汪家父母气走的事,老爷子要发火,却抓不到琅华人了,只留津明在那遮捂着,“她也是一时嘴快。说完就后悔了。姑侄俩已经较量了,您再多嘴哪边,这碗水都很难平了,干脆别管了,小孩打架就由他们争去。自己身体要紧。”
孙开祥由着津明给了这个台阶,嘴上依旧忿忿,“不像话。”余光去瞥施惠的意思,才想问他,终身大事是什么意思?
施惠已经抬脚出院子了。
眼下,车里。孙施惠问身边人,“你妈和你说什么了没有?”
汪盐据实以告也是打发他,“我没有心情管毒唯和爱豆的那些事。”
孙施惠听到她这样说,倒多了几分成算了,起码师母没急吼吼找女儿行使一票否决权。
有人眼底无端涌现出些笑意,面上三分无辜七分有苦不堪言,“都怪琅华,她好像一直和你妈不对付,你猜为什么?现在,爷爷还在家里发火呢!”
汪盐也喝了不少酒,昏昏沉沉的,早把爸爸说的话忘得差不多了,她只记着爸爸说孙施惠不好来着。
“琅华和谁都不对付。她一向这样的,能和我妈有什么过节。”汪盐客观局外人。
孙施惠故意拖沓,倒是惹得汪盐急性子起来,或者,女人天生的爱听八卦,无一免俗。
“她说什么了?”汪盐倒是催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