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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起两只脚,懒散站起来,说那就过去看看吧。
孙津明今天车子出了点状况,冷凝坏了,他一路开车过来,降着窗,迎了一身的热风,他说等他散散热气再说。
老钟说去给他们拿冷饮吃。
孙施惠哪里坐得回去,只在孙津明落座边,来回踱步。老钟说话的工夫从隔壁房间拿来两支冷饮,孙津明当真接过来咬了,孙施惠觑一眼老钟,后者悻悻收回殷勤的目光,只把那不知名的棒冰搁玻璃桌面上,由着它化。
直到老钟去了,这间不成文的办公室里只剩下他们叔侄两个了。
孙施惠来回走位,晃得孙津明心烦得很,“你不走行不行?”
“不行。你快点吧,有这么热吗,车不行就换,人不行就治!”
孙津明抬头瞥一眼孙施惠,“怎么,吃枪/子了,这么冲?”
某人扬扬眉,不为所动,一手抄口袋,一手把烟吐得呛死人不偿命,“你倒是巴望着我挨/枪/子,是不是?”
“说人话!”
“人话就是少给我扮菩萨,孙津明!”
坐着纳凉的某人,欣慰一笑,“我就知道,你不在盐盐那头碰壁,不会这么上蹿下跳的。”
“孙津明,爷爷跟你说什么了?你我摊牌吧!”
孙津明不接招,只告诉施惠,“你就当我纯看不惯你们姑侄作践人的样子吧。”
孙施惠笑得自矜,“你还不如承认你喜欢我老婆呢。”
孙津明抬眼,白这个不要脸的人。“我喜欢汪盐,不是你老婆。”
“那不就得了。别说,她从前那位惦记她,我浑身毛恨不得都猖起来了。但是你,我一点不吃味哎,知道为什么吗?她喊你津明阿哥,你还不知道她都喊谁阿哥,她舅舅家的姨妈家的兄弟才阿哥阿弟的。呵。冲她这份情,我也不高兴和你生分了。她喊你阿哥,你才看不得她受委屈,我谢谢你,不是为她,是为我。有人这么看重我老婆,是她的福气,也是我的运气。”
而至于其他,孙施惠泛泛地说着,突然抛了手里的烟,谨慎踏灭了,一并笼统地回敬他,“如果哪一天,你看到一些叫你解气的还是叫你艳羡的,那么,只有一个原因。那都是我该得的。懂?”
剩下的,就桥归桥路归路,他们叔侄能凑在一块,也只是在商言商。
爷爷在一天,他孙津明是来驰援也好报恩也罢,孙施惠都会全了他们的美名。
不在有不在的说法。总之,“我们都得清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