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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纯地是因为自己偶尔使用的能力超出自身的负荷了,看到“独眼”会加重自己买个痛苦,却并不是造成贺阳产生痛苦的主要因素。
“那你还记得你第一次见到这个东西是什么时候了吗?”褚铭越在问出这句话之后心不由得悬了起来。
贺阳的这个能力,能看到这个“独眼”的图案,情感上褚铭越不希望贺阳和自己调查的那个案子有一丝一毫的关系,那个案子所具体牵扯到的什么内容,对于他一个参与其中一年之久的自己,都是模棱两可的存在,褚铭越不希望贺阳卷入其中。
但是理智上面……褚铭越没有办法无视掉贺阳说出来的这些关联。贺阳说出口的每句话都无一不让褚铭越忍不住地想起那个吃人一样的基地,贺阳和那个基地真的有关系吗?
是那个基地的“实验者”?还是“被实验者”?贺阳今年刚刚成年没有多久,应该和那里面上了年岁的“实验者”没有关系,是那些放入胶囊一样,依靠营养液才能够存活的幼童吗?褚铭越同样看到过那些“实验品”小到刚从襁褓里出生不久,大到6.7岁,往前推几年,贺阳的年龄和那些孩子的年龄也是没有办法对上的。
贺阳和那个基地到底有怎样的关联?明明贺阳就站在自己的旁边,褚铭越却觉得贺阳像是被这无形得丝网缠绕其中,一圈又一圈地束缚,一点一点拉开他们两个之间的距离。把贺阳像是桑蚕一样包裹在内,只余下一双纯净得没有半点杂质的双眸,全身心地望着自己。
“第一次见到这个图案吗……”贺阳食指杵着下巴陷入深思:“我其实不是很记得了,我十几岁之前的记忆都没有什么印象。”确切地来讲,不至于一点印象都没有,是能够记起来的片段都比较破碎零散,在某一时间段灵光乍现地想起许多,但是又混乱地没有办法完整地拼凑出来一个具体的事件。
听到贺阳这么说,褚铭越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轻拢起放在裤线旁边的手:“十几岁之前的记忆都没有印象了?”可是贺阳今年也才十八岁啊?
贺阳略微不是很好意思地抬手尴尬地揉了揉自己的鼻子:“我记得比较清楚的记忆也确实只有这几年……”
褚铭越还想要继续问下去,就在永宁塔的最顶层听到了一个沉闷的声音。
贺阳耳朵微动,不太确定地开口:“刚刚的那个是钟声?”
褚铭越看着安静得四周:“听着像。”但是因为响的声音太过的短促,一时之间并不能够十分地确定。
褚铭越左左右右地看了看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