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顶中年人听着张妄用流利的日语问出的问题，脸色不由一变。

“我不知道，我只管做研究。”

张妄单手掐着秃顶中年人的脖领，瞥了一眼书桌上的日历，不禁眉毛一拧。

“三七年，七月四日！？”

秃顶中年人听不懂这句华语，但身子已经开始了颤抖。

了解历史的张妄，已经不需要再问，随即舔了舔嘴唇。

他钳制着中年人来到昏死的矮瘦军官身前。

张妄用力一按。

“噗~通！”

秃顶中年人跪在了地上。

“把那个刀拿给我！”

张妄轻声说道。

秃顶中年人身子一颤，面露犹疑之色。

“嘭~！”

张妄抬脚踹在中年人的腰部。

“呜~”

张妄闪到背后，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巴，防止他喊叫出声。

“听话~给我把刀拿过来~”

张妄俯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只是此时的秃顶中年人，并不能看见那个阴冷至极的微笑。

秃顶中年人颤抖着双手从军官腰间抽出武士刀，递到了张妄面前。

张妄接过弯刀，眼中露出一丝疯狂。

“噗~呲！”

武士刀直接捅穿了中年人的腹部。

秃顶中年人愣愣地低头看向那从背后伸出的刀尖，刚要大喊出声。

“噗~呲！”

又是一刀捅穿了中年人的脖颈。

“咕噜~咕噜！”

他张开大嘴，不见其声，却是吐出满嘴血沫。

张妄舔着嘴唇，就这样一手扶住中年人的肩膀，一手拿刀不断地捅刺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张妄喘息着坐在地上，那名秃顶中年人早已变得血肉模糊。

一摊血迹从尸体下不断蔓延，直直流到了那个昏迷的军官嘴边。

矮瘦军官嘴巴不自觉的开合两下，而后睁开双眼。

“嘭~！”

张妄一脚踩在军官的脸颊上，使他发不出任何声音。

矮瘦军官看着惨死的高岛先生，感受着那流入他嘴中的温热血液，身体疯狂地挣扎起来。

“呃~呃~”

矮瘦军官嘴里一边发出呜咽声，另一只手则摸向了腰间的配枪。

“哗~啦！”

张妄用武士刀把配枪扫向了远处，矮瘦军官不甘地看着那把配枪，伸出胳膊，努力前探。

“噗~呲！”

“呃~！”

武士刀穿过军官的胳膊，插在了黄土地面上。

张妄松开武士刀，微微躬身。

“放松~过于紧张会导致肌肉紧绷，这样会卡住刀身的~”

矮瘦军官听着这句过于平静的话语，双眼冒出了无尽的恐惧。

张妄随即站直身子，双手握住刀柄，缓缓拔出，又瞬间往下插去！

如此反复！

直至那名军官彻底没了动静，他才把刀扔在一边。

一阵眩晕感袭来，张妄单手撑住墙壁，他已经五天没有吃东西了，全凭一股意志撑到现在。

他看了看窗外几队巡逻的鬼子兵，强忍着虚弱，不能倒在这里，这是他唯一的念头。

张妄迅速把那把九二手枪揣进怀里，随后又从军官身上摸出两个子弹袋和一张微卷的黄色纸张。

黄纸上面记录着一些奇怪的数字和字母，张妄目光一凝，他知道这就是日军的电报密文，虽然他不能破解，但还是揣入了怀中。

他快速转身，把桌子上那个扁圆形的军绿水壶挂在腰间，做完这一切，他瞅准时机，翻墙潜出了营地。

半个小时后，一名矮胖军官来到屋内，看着惨不忍睹的两具尸体，不由得浑身颤抖，即使是参与过那么多人体实验的他，也能感觉到这个凶手有多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