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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没乱说,你们是自己人,我才跟你们爆料的,你们千万别跟别人说啊。其他院的女生,我才懒得跟她们说,毕竟这事关我哥的名誉。我跟你们讲,我哥他整个人就一南极大冰山,对女生除了应有的客套外,绝不多说半句话。从小到大,追他的女生也不少,高中时我们学校校花拜托我给他递情书,你知道他怎么回复人家的么?”
我打住,稍微卖了下关子,大家连忙迫不及待地问:“怎么回复的?”
我浮夸地咂咂舌:“他居然回复给人家‘两道平行线’,知道意思吧?意思是‘两人永无交集’。校花呢,美得跟天仙似的,他看都不看一眼。我认识他这么多年,跟他走的近的都是男人。”
徐子睿是不是玻璃有待考证,但他的确很难搞。血淋淋的前车之鉴,让人胆寒啊。
吴离见识过徐子睿的冷,在一旁频频点点头,扼腕哀悼:“十男九基……可惜了。”
钟寰有一搭没一搭地翻阅着面前桌上的《民法》书,看着我浮夸的表演,腮帮子虽鼓了一嘴的笑,却是极力忍住了。
“真的吗?谷微,我们读书少,你可别骗我们啊。”
“珍珠都没这么‘真’,我要骗你们,就让我胖到肥肿难分!”我竖起两指,对天发誓。我一边发誓,一边腹诽,招蜂引蝶的大冰山,害我发这么毒的誓。
“唉——”睿饭们纷纷扼腕,哭丧着脸回座。
看着大家心有不甘地四散而去,我长长吁出一口气。
钟寰竖起《民法》书,遮住蓬勃而出的笑意,对我竖大拇指:“扫雷成功!不过,你这演技也太浮夸了点儿。”
吴离刚才虽然极力配合我,可此刻却一脸怀疑地看着我,我肃了肃脸,认真对她们说道:“其实,刚才我也不全是胡诌。我真的没看见过徐子睿和哪个女生亲近过。其实,从内心来说,我还是有点怀疑他的。”
吴离明显还有点不愿相信:“徐子睿那么Man,怎么可能是玻璃呢?”
我苦口婆心地说服多疑吴离:“泥巴,玻璃不一定都是女里女气撒,以徐子睿的强势性格,他极有可能是个霸王‘攻’。”
熟悉之后,我们亲切地称呼吴离“泥巴”。
钟寰以一种“孺子不可教”的无语表情看了我半响,才苦口婆心道:“别看太多网文,腐。”
我坏笑着瞅了钟寰一眼:“我现在就腐给你看”,说着就去挠钟寰的痒痒。
钟寰被我咯吱得花枝乱颤,躲闪不及,撞到了右边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