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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说得通了。但,他一身装束,镜水笠、哀苦面具、大葫芦、标志性的软鞭,虽目前看不见,但分明他是胧月院僧的模样,而萱王刚刚明明说他是雪惢的缦君,既然身份如此,又怎么会成为胧月院僧的?”
问题还不止这些,不过有一点乌重是明白的,即:不论如何,这人是忠于忘萱王的。而他需要确认的也只是一点:这人是到底助益还是阻碍。
寤寐佑真也想到了这一面,于是说:
“这位师父,你怎么就能这么肯定那月暝晟一定会按照你猜测的那样去做?即便就算你说得没错,但那肯定是做表演呐,他怎么可能真心对民?”
“作秀也好,表演也罢。得实惠,才是人民想要的。而如果我们现在树旗相争,那只会加重百姓的负担,至多起到延缓月暝晟‘作秀的演出’而已。我问你,如果你就是附近一个平凡家庭的一家之主,你会作何选择?是想我方和月白死战到底?还是隐居深山,永世不出?”寤寐佑真犹豫了一下,法华兰继而说到:
“恐怕你什么都不会选,而是干脆希望我们直接死了得了,一了百了。因为你膝下的那掌上明珠一般的女儿可能被抓去当军妓。你那含辛茹苦养大的儿子,可能被完整的拉上战场,然后残缺的回来。那个作为一家之主的你,在意的不可能是现在尊为勋君卫的你口中所说的荣辱。哪个是晶?哪个是家?你会分得特别清楚。”
寤寐佑真很气,在殿内来回踱步,戏谑的道:
“酒坛子里泡的可以是枸杞,可以是党参、蜂王或者其他什么东西,但你那酒坛子里泡的一定是舌头,否则你说话的声音不至于如此含混不清,而且非常冲鼻子。”毕竟法华兰戴着面具,声音确实有些闷,但并没到含混不清的地步,酒味冲鼻就更无从谈起了。寤寐佑真说,“你所说的也不代表所有人都是这么想。”
法华兰冷然道:
“别人怎么想我可管不着。”
寤寐佑真大声道:
“那些已经遭到摧残的民众呢?你就不在乎他们的痛苦了?他们所受的侮辱,就活他妈该?”说着,寤寐佑真一拳打爆殿内一架屏风。随着屏风的倒下,站在屏风后面的,却正是石士无泪!
寤寐佑真大惊:
“你怎么……你什么时候来的?”
大家似乎也都为此诧异,进而忽略了寤寐佑真的粗鲁行为。这时石士无泪沙哑的嗓子说了几个词:
“掌门,希望,暗中保护。”随后向乌重递出一个让人难以琢磨的眼神,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