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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庞。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才对吧。”林真无奈笑笑，捡起地上的匕首，再凭着感觉，将它递到流萤面前。
他在赌。
结果是，他赢了。
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这女人，对他根本没有杀意，不然早在他行动困难的时候，他就已经死了。
流萤的身手他了解，出招速度，性格习惯，他更是再清楚不过。
只是林真不知道，她做的那一切，究竟是为何……
从她的话里也能推断出来，她也有重生前的记忆，那她现在，又是以什么身份来到这里？
流萤接过匕首，盯着它的眼神眷恋又痴迷，下一秒……
——噗嗤
锐器刺入血肉的声音。
那柄承载着回忆的匕首，插进了流萤左心房下三寸的位置。
林真看着面前模糊的人形轮廓，彷佛透过白光看到了一张带着凄美笑意的脸，他越来越不懂了。
“为什么……”他问。
“没想到你还藏着这一手……是我小看你了，别让我在银河之界看到你……”
流萤突然说着毫不相关的话，听得出来她此时气息比起之前虚弱太多。
足以说明她刺自己的那一下，可不浅。
林真看不见她的表情，神态，却能清晰的看见，她捂住左胳膊的右手，虚指了下后方。
“这次就……便宜你了……”
这几个字彷佛从牙根里硬挤出来似的，带着滔天的恨意，流萤的身体瞬间碎裂，化作白色烟尘飞速流逝，不到一秒便彻底消散。
巨大的心跳声在此刻戛然而止，暗红色的光线逐渐褪去，周围环境终于露出原本的样子。
林真后知后觉的笑了笑，喃喃道：
“是这样啊……”
是他们之前约定好的暗号。
不管是即将刺中的突然停手，还是那个不起眼的手势，都是她留下来的信息。
不过她所说的银河之界，又是哪里？
林真正想好好停下来想想，却被一股异香吸引了心神。
之前太过专注以至于他现在才发现，周围早已变了个大样。
只见他面前的半空中，静静的漂浮着一颗巨大的黑色心脏，看来刚才那一切并不是幻境，那大到足以让胸腔震鸣的心跳声正是来源于此。
——“这次……就便宜你了……”
流萤的话语在耳边响起，林真眼眸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