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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棠往后轻轻一闪,看了一眼菀清,轻轻叹了一口气,真是个笨女人,这个时候一句话也不说。一念及此,君棠挺身凛然看着杜康生,“我是季督军的独生女季君棠,你们现在要拿我,随便你们,但是后果,可是要想好。”“季君棠!”墨徽永脸色大变,她就是传闻之中那个社会的异类,冷漠无情的季督军的独生女!每次墨徽永出外买卖,总是能听到不少关于季、陈、容三家军阀的故事,最近的一起,莫过于陈容两家为了争个盒子闹了个水火不容……仔细打量着君棠的脸,墨徽永扶了扶脸上的眼镜,季君棠是怎么与杜菀清遇到,为什么又会如此帮她呢?“徽永,你认识她?”雪仪很少出镇,顶多也就是乘小船到青乌镇看看,对外面的传闻,不知道太多。但是看着墨徽永的表情,她知道,这个季君棠,必然是个人物,不然以墨徽永的见多识广,怎会为这样一个奇怪的女子动容?“她是东晴镇外一个大军阀的独生女儿,东晴镇如果真的动了她,只怕我们死光了,也还不起这个债。”缓缓对着雪仪解释了一句,墨徽永慌然走了进去,“大家和气说话,别再动手了。”“她竟然是……”雪仪与红儿都惊愕无比地看着君棠,这样一个女子,原来有那么可怕的背景。杜康生与二娘虽然没有出过东晴镇,但是见墨少爷都忍不住出来劝解,想必这季督军是位惹不起的人物。“季督军你们杜家惹不起,整个东晴镇也惹不起,我看这酒庄就交给杜小姐打理吧。“墨徽永微笑着看向了君棠,“季小姐,您大驾光临东晴,可否赏脸,来我墨府吃顿便饭?”抬眼看了一眼墨徽永,君棠却未搭理,只是静静看着杜康生与二娘,“你们少说了一句话。”“您……您要我们说什么,我们都说。”二娘早已吓得脸色发白。“这酒庄,从今往后,是谁当家?”君棠冷冷开口。“是……是……菀清。”不甘心,却又不得已地开了口,二娘忍痛低下了头。君棠环视周围下人,“刚才我说的,你们可以不听,这下你们主子说的,可听见了?”“是!是!”下人们纷纷点头,如果惹怒了这个军阀独女,那这日子当真就不好过了。君棠深深吸了一口气,扯动了身上的疼痛,不禁一阵咳嗽,“咳咳,可是,你说的,我不相信,我要你白纸黑字的画押。”冰冷的笑,微微带着些温度,君棠望向了菀清,把这件事做完,我答应你的就算做完了。“我写,我写。”二娘的嚣张跋扈突然消失无踪,颤抖得像一只大雨中慌乱的鸡仔。君棠……忍住眼中的热泪,菀清深深看着君棠,心中一阵又一阵的暖意夹杂着无数的心疼,谢谢你——你对我的好,你让我如何还你?被晾在一边的墨徽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