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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放她走!”戏班老板的血与墨汁一同滴落于地,这场面看得人格外骇然。小旦早就被吓得花容失色,与一干戏子躲到了一边。壮汉慌乱地退了开去,季君棠,你真是个随时可能咬死人的怪物!君棠缓缓拖着戏班老板来到了戏班门边,突然邪魅地一笑,“我说过你会后悔的……只要是威胁我的人,都会后悔的!”“啊——!”一声凄厉的惨呼在戏班老板口中升起——君棠骤然拔出了毛笔,带出一条血箭。戏班老板忍不住开口大喝,“季君棠,你跑不了的!”“我的确不想跑!”君棠冷冷的声音响起,戏班老板还未反应过来,毛笔再次扎入了血肉,“别逼我咬人,我一旦咬上了,是不死不休!”“你……你……”戏班老板直痛得连连吸气。“留好你的贱命!我总有一天会十倍要回来!”君棠咬牙开口,一字一句,寒透戏班老板的骨髓。戏班老板只觉得脊柱被君棠突然狠狠一撞,一个踉跄扑倒在地的瞬间,君棠却已转身朝着戏班之外奔去。“抓住她,打死她——!”戏班老板狠狠开口,颤然发抖。“是!”壮汉们依言追了出去。捂住火热发痛的肋下,君棠忍不住一阵咳嗽,只觉得满身剧痛,宛若要将自己撕裂开来。青乌镇不是久留之地,如今还没逃出戏班老板的追逐,万一又撞上了容长丰,可就真的是死路一条了!匆匆回头,瞧见身后越来越近的壮汉,君棠闪身窜入了右边的一条小胡同。小胡同中一片昏暗,唯有尽头处有一点昏黄的灯影。君棠急匆匆地往前奔跑,却在胡同的尽头骤然停住了步子——这条胡同的尽头是青乌镇外的小河,那点昏黄的灯影,原来是河边一支乌蓬小船上的一盏油灯。狠狠咬牙,匆匆回头一看身后的壮汉,君棠转身朝着乌蓬小船猛地一跃——足尖落上了甲板,直将小船震得一阵摇晃。君棠来不及多停留,一步扑入了小船船舱,狠狠一瞪船中的两个女子,“快开船!”“你……”身穿青莲纹裳的女子惊然一看君棠,来不及多想,君棠却已伸手钳住了她的喉咙,“开船!”“小姐!”只听她身后的素衣小丫头忍不住一声惊呼,颤颤地解开了船绳,摇动船橹,渐渐远离了河岸。终于舒了一口气,君棠松开了手来,无力地坐倒在船舱之中,不顾边上两个脸色惨白的女子用两双惊讶的眼睛看着自己。“小姐,你没事吧?”素衣小丫头慌然上下打量着青莲纹裳的她。她有些害怕地往后面缩了缩,一动不动地看了看君棠,“你……你是什么人?”君棠缓了缓神,转头看着她们,却不去回答,“快将我渡到对岸去。”“你这人好奇怪,明明是女人,却要剪个短发不说,还竟然如此没有礼貌地对我们呼呼喝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