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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布衣?
这名字跟这人的打扮可不像,这一身贵气,跟布衣根本没半毛钱关系好不好。
尤其是他发现李长山在看这人的神情似乎与别人不一样时,他就越发肯定这人不简单。
对于这种不简单的人,许少安觉得该舔的时候还是得舔的,要是一个不小心舔对了,说不定可以少奋斗二十年呢!
然后他发现,他竟然不会舔。
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最后只是跟对方拱了拱手,这感觉好像还有些瞧不起对方似的。
楚布衣也这么觉得,心想着这人很傲慢啊,我都自我介绍了,你小子难道不介绍介绍自己吗?
就见许少安自来熟的坐在了预留给他的位置上,有些目中无人似的。
可不是许少安目中无人,只是这会儿他一个劲的在内心骂自己,骂自己怎么这么没用,关键时候掉链子了呢?
他正尴尬之中,好在李长山缓解了气氛,“小友,我知道你的嘴刁,看不上这些酒,但你既然带了酒过来,是不是也准备喝上几杯?”
他重拾了之前的话题,许少安立马就接茬,“其实喝酒就是喝个气氛,也不一定要什么好酒,曾几何时我也跟好友在下九街的劣质酒馆喝的酩酊烂醉。”
“最重要的是,喝酒的对象是不是同道中人,若是同道中人,这酒即便是苦的,也能苦中作乐。”
“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就是这个意思嘛。”
李长山听的乐呵呵的,“我现在倒是懂了,那天十里亭你之所以不喝老朽的酒,可是觉得老朽与你非同道中人?”
哪里?我是嫌弃你不卫生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