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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慢慢地我们知道了怎么做。学会了如何让大脑渐渐脱离肉体继续存活:学会了如何用化合物直接建造我们的身体,而不是用动物的死肉和野草把肚子填满。学会了如何不用交配就能繁殖我们自己。”
“我可不觉得这听起来很有乐趣。”温特说。
“我的朋友,你早已将你所谓的乐趣与繁殖后代割裂开来了。乐趣本身就慢慢消失了。呸!我知道你不是这么想的。可是看看你们英国女人。十个中就有六个是性冷淡,不是吗?你明白了吗?自然本身就已经将不合时宜的风气甩在一边了。只要自然都如此,真正的文明教化才有可能。如果你是农民,你就会懂得这个道理。有哪个农民会套着种马和公牛去下田?没有,没有啊;我们想用的是骟马和阉牛。只要有性,就永远不会有安宁、秩序和规范。只有当男人抛开性,才会最终变得循规蹈矩。”
说完这话,晚餐也结束了。他们站起身来时,费罗斯特拉多在马克耳边低语说:“我建议你今晚不要去图书馆。你明白吗?你现在失宠了。来我房间,和我说会儿话。”
马克站起身,跟着他,现在他和副总之间产生了新的危机,但是费罗斯特拉多仍然是他的朋友,这让他又惊又喜。他们走进这个意大利人位于二楼的起居室里。马克就在壁炉前坐下,可是主人却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我的小朋友,我很遗憾听说你和副总监之间有了新的麻烦,”费罗斯特拉多说,“你不能再这么做了,你明白吗?如果他请你带夫人来,你为什么不带呢?”
“说真的,”马克说,“我从来不知道他对此如此重视。我想他不过是客套客套。”
晚餐时饮的酒,以及被图书馆小圈子排除在外带来的强烈苦闷,虽然没有抵消他对珍来伯百利的反感,至少也冲淡了这种感受。
“这件事本身并不重要,”费罗斯特拉多说,“但我有理由认为,这个想法不是威瑟想出来的,而是头本人的主意。”
“头?你是说朱尔斯?”马克吃惊地说,“我还以为他不过是个傀儡呢。他又为什么关心我带不带妻子来这里呢?”
“你错了,”费罗斯特拉多说,“我们的头可不是个傀儡。”他的举止有些古怪,马克想。两个人都沉默了一会。
费罗斯特拉多最后说:“我在晚餐时说的都是真的。”
“可是说到朱尔斯,”马克说,“这到底关他什么事?”
“朱尔斯?”费罗斯特拉多说,“你怎么说起他了。我说的是,晚餐时的话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