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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就在楼顶的一角,用砖块砌起了一个一米见方的小平台,平台的中央,竖着一根两指粗细四五米长的钢管,那就是这栋房子的“避雷针”了。
据房东说,他这房子以前是这一片最高的房子,所以才会有这样一根“避雷针”在这里。
钟一禾佝偻着身子向“避雷针”走去,狂风暴雨越来越猛烈了,麻痒疼痛也越来越剧烈了,好几次都站不稳差点摔倒,最后趴下,爬着过去。
天台不大,没一会儿就爬到了避雷针的位置,扶着平台边缘用力,钟一禾站起身来,伸手抓住了“避雷针”。
长时间的日晒雨淋,“避雷针”已经是锈迹斑斑,摸着有点硌手。
钟一禾丝毫不在意这些,都这个时候了,谁还在乎这个啊?
他坐在平台上,把“避雷针”紧紧抱在怀里。
风很大,吹得钟一禾摇摇晃晃,他怕一会儿完全没力气了,抱不住这个家伙,干脆抽出皮带,绕过胸口把自己和“避雷针”紧紧捆在一起。
做完这些,钟一禾才感觉到一阵乏力,越来越困,麻痒疼痛都挡不住的困。
他有些后悔了,如果不出来,这会儿可能也已经睡过去了,再熬一会儿,这次发病也就熬过去了。
但他现在没力气了,全靠皮带拴着,不然就倒下去了。
眼皮越来越重,就在闭上眼的一瞬间,白光闪过,他最后的念头是,对不起了,房东,不知道房子还租的出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