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很是巧妙,没问该不该抓,而是直接要结果。
长寿当了一辈子的奴才,哪能不懂他这话包含了多大的坑。
立刻就回绝道:“老奴只是个公公,怎可传达如此重要的话语?还是等陛下上朝,谭大人自己汇报吧。”
“你!”
谭正思明显没料到,长寿敢直接拒绝自己。
“长公公,这是在陛下身边久了,嘴皮子也利索了?”
话音未落,文载承突然拔高声音:“主没主样,奴才也没有个奴才相!这种人,就该掌嘴。”
长寿这才注意到文载承,惊讶道:“文太傅,您怎么来了?”
“这话是你一个奴才,该问的吗?”文载承一脸傲气,“新任的礼部尚书莫非是个瞎子,看不见这奴才毫无规矩吗?”
刘宗不悦,可文载承毕竟是皇上的太傅,他只能拱手道:“长公公只是传达陛下旨意,即便说话有欠缺之处,还请您大人大量,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若人人都像这奴才一样,老夫都不敢想像朝堂要乱成什么样子。”文载承直接高傲的闭起双眼,大有不屑在于刘宗辩论的意思。
孔廉看出文载承重返朝堂,想要立威。当即抓住机会,见缝插针:“还要请教文太傅,这种不懂规矩的奴才,该怎么教训?”
“这还用问我?”他连眼睛都不睁,“当然是掌嘴,让他长长记性了。”
“我来!”谭正思直接撸起袖子,大步走过一直冷眼旁观的赵石尉。
长寿见这是要来真的,大惊:“谭大人,奴才只是传话,何错之有?”
“你没错,那就是我错了?”文载承声音更冷,“你应该庆幸,自己是陛下身边的奴才,否则今日便不是掌嘴,而是砍头了。”
此刻,谭正思竟然迈步走上龙梯。
抡起手中玉板,毫不留情抽在长寿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