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个狂徒,上来就动手打人,粗鄙至极。别看穿着华丽,可骨子里没有一点世家公子的风范。老夫甚至怀疑,他是为了给寡妇撑腰,故意借了一身衣服。”
林浪直接被这话逗笑了:“本公子是什么来路,一会李育来了,你便会清楚。记住,千万别别吓的尿裤子。”
丁永善见他始终直呼工部尚书的大名,狐疑之色更重。如此没有分寸,确实不像大家大户的出来人。
他一个劲的打量林浪。
越看越觉得罗蒲的话,说的有些道理。
此人难道真的是在扯虎皮,故意吓唬自己?
思来想去,还是试探道:“公子,贵姓?说不定我还跟您父亲认识。”
“我们公子姓狂。”张骁冷言冷语,“我警告你,休要在这套近乎,免得自己一会下不来台。”
他说的很不客气,一个造库郎而已,哪怕祖坟冒青烟,都不可能见过先帝。
丁永善被他这话气的不清,自己好言好语,已经给足了面子。
对方却一再蹬鼻子上脸,越来越狂妄。
再想城内的名门世家,并没有哪户姓狂,心中大致有了底。
等一会拆穿谎言,他一定毫不留情,先打断四肢割下舌头,然后再押入大牢,通知刑部大刑伺候。
要让面前这两人,一辈子都狂不起来,
想到这里,他不咸不淡干笑两声:“那好吧,既然如此那就等李大人来了,我亲自向狂公子赔罪。”
之后谁也没有说话,全都耐心的等待了起来。
半晌后,去工部找李育的捕快,终于跑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