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小小的工部侍郎,名为田信然。”
“田?”
赵石尉眼角一抽,田家这些年的勾当他可清楚。
“不好!孔廉怕是要阴沟翻船了!快快快,随我去学士坊。现在吏部联合兵部正在征兵,这个时候千万不能让皇上对吏部下手。”
与此同时,孔廉的马车已经停在学士坊门前。
他刚下车,就见等在此处的李育。
“李大人既然早到了,怎么不进去啊?”
“我,我不敢啊。”李育惶恐,“你可知陛下叫我们过来,所为何事?”
孔廉摇了摇头,奇怪的看向李育身边的人:“这位是?”
“工部侍郎田信然,见过孔大人。”田信然躬身行礼,十分拘谨。
孔廉老眉一皱:“皇上也叫他了?”
李育不安的点了点头。
见状,孔廉更加奇怪:“小小侍郎都要见,能有什么事?”
“二位大人,我有一句话不知当不当讲。”田信然小心翼翼,依然保持着躬身姿势,显得十分卑微。
李育不耐烦:“有话就说,陛下还等着呢。”
“李大人,是否还记得我那篇治理河道的方针?陛下一定是觉得那方针惊世骇俗,所以才请两位过来,以示表彰。”他想到这里,嘴角就压不住了。
孔廉不置可否:“即便如此,叫你们工部就行。叫我作甚?”
“孔大人,若是陛下要依照我的方针治理河道,势必就要牵扯执行官员的选拔,所以才会请大人过来商议。”田信然分析的很认真,一副就该如此的样子。
孔廉心里一动,要这是这样,那可是个大肥活啊!
顿时,整个人轻松不少:“借你吉言,我们去见陛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