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到一半,突然意识到不对,双目圆睁,难以置信:“等等。这个田什么的是你儿子?”
田彭祖刚要开口,幽白芷抢先道:“两位大人请先再此等候,我这就去找陛下。”
孔廉等她稍微走远,顾不形象的蹲在田彭祖身边:“你老实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陛下为什么要让跪在这里。”
“孔大人,救命啊....”田彭祖越想越怕,好半天才将刚才的事情说清楚。
田信然听的是脸色铁青,眼珠一转,很懂事的跪在自己老爹旁边。
孔廉心里咯噔一下。
皇上这哪是要给肥活,这是要兴师问罪啊。
再也顾不上别的,直接料到问道:“你儿买官,有没有经过我吏部?”
“这个....孔大人,没有吏部经办,我儿也无法上任啊。”田彭祖都快哭了。
“啪!”
孔廉气急败坏,直接一巴掌抽在他脸上。
大难临头,也顾不上此人是藩王的胞弟了。
怒不可歇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做这些事?脑袋不想要了!”
接着,又语速飞快的提醒:“你给我记住!一会儿陛下要是问起来,就一口咬死,那治河之法,是你儿子自己写出来的!不然我们今日都要死!”
他了解皇上的手段,现在又这么大阵仗,绝不是做做样子那么简单。
见田彭祖紧张的点了点头,他又问田信然:“你给我说实话,那个法子你都背下来了吗?别一会,在陛下面前露出马脚。”
田信然知道事关生死,也不敢胡说。
想了半天,才结结巴巴道:“应该,应该能背下来。”
“你别应该!要是错一个字,大家全人头落地。”孔廉吹胡子瞪眼,这些日子,他谨记丞相忠告,夹着尾巴什么事都没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