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的意思,还请田王息怒。”长寿笑道。
田王咧嘴一笑:“那他有没有说,要延后多久?总不能让我们一直等着吧?”
“陛下还说了,若是有谁等不急,可以先行离开。”
这话怼的田王大脸一红。
什么叫可以先行离开?
就如此不在乎,他们这些藩王吗?
祁王也是冷笑道:“陛下好大的慈爱啊!这是怕我们三位舟车劳顿?特意体量了?”
“这个老奴就不清楚了,若是祁王好奇,待会可以亲自询问陛下。”他面带微笑,不卑不亢。
毕竟自己是代表陛下传话,稍有不适,丢的可是陛下的人。
他这态度,倒是让别人大为不满。
“你一个太监而已,怎敢如此跟本王说话?”祁王指着他鼻子质问。
“老奴什么也不敢!只是如实传达陛下的意思而已。”
“狗奴才,本王看你是皮痒!”
祁王说完,突然看向文载承。
“你!替本王好好教训教训这个奴才,让他涨涨规矩。”
“啊?怎么又是我啊?”文载承脸都绿了。
林王不急不慢开口:“这老太监服侍陛下,你又是陛下的太傅,自然应该教他一点规矩。这里没人比你更合适动手。”
话音未落,屏风后传出一个声音。
“谁动手,朕就砍谁的手!这金銮殿上,所有人,无一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