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告诉我:这东西一般人不敢带,命不硬的人,根本就担不住三界牌。
三界牌这玩意可不怎么好弄,三界牌不能拿锯往下锯,只能用石头一点点磨,把边上的骨头磨掉了,只留下中间那么一小块儿。
我身上那三界牌,看着也不像是鹿骨头,他想要拿回去研究研究。
他也不知道是故意吓唬我,还是跟我开玩笑,又对我说了一句:其实人脑袋也能磨三界牌,你这块三界牌说不定就是拿人脑瓜骨磨出来的玩意。
我也觉着好奇,就把三界牌给了那个同学。
我晚上回家的时候,害怕我爷看见我的三界牌没了,就说自己累了,早早睡了觉。
等我睡到半夜起来上厨房找水喝的时候,却看见我家厨房里站了一个穿白衣服的女人,正守着一口大锅在那熬汤,时不时还拿着勺子在锅里搅两下。
我从来就没见过那女人,她怎么大半夜跑我家里来了?
我喊她,她也不答应,我才咋着胆子往前走了几步,结果却看见她从锅里,挑出来一块人的头骨。
我当时就被吓得喊出了声来,结果那女人猛一回头,满脸是血地跟我打了个对面。
我差点吓得坐在地上,连滚带爬地往屋里跑。
可我一进屋就发现,我家东西全都变了,地中间不知道怎么多出来一张供桌,桌子中间还摆着一块白花花的天灵盖。
还有一个男人,对着三界牌砰砰地磕头,脑袋撞在地上的动静震得地都跟着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