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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在图书馆看书看得头昏脑涨的时候,我都各种想死。
我本来复习没这么勤勉,但某次在图书馆偶遇辅导员——牛班后,我的备考状态发生了惊天大逆转。一次巧遇,牛班却在班上将我树立成了爱学习的典范,于是,我骑虎难下,只能长驻图书馆,奋力自虐,拼了老命背晦涩难记的法条。
天知道,那天碰到牛班两次,都是我正准备溜到图书馆五楼去看八卦杂志。现在被立成了典型,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好在钟寰知道我的苦衷,还时不时陪我黄莲树下操下琴,偶尔苦中作乐一番。我才不至于发疯。
有时候,我会扶额哀叹,我这个人,在上初中二年级时,就因为厌考而想辍学去大街上闲晃去了。那时候听说很多大明星都是在大街上闲晃,才无意间被星探发现的,所以我辍学后的计划就是有事没事去大街上闲逛。这么多年了,我竟然会坚持到上大学?也是个奇迹了。
这般恒久忍耐,也唯有卡地亚彩钻能与我比肩。
今天,我在五楼看了会八卦杂志,刚回三楼法学专区,钟寰便将她的手机丢给我:“徐子睿找你,短信发到我手机上来了。你手机停机了么?”
我接过手机,打开短信,徐子睿说我手机停机,让钟寰转告我半小时后他来找她。说有正事,约我在图书馆前面的草坪上见。
我皱了皱眉头,敲了个“嗯”,点击发送。
将钟寰的手机还给她,我再掏出自己的手机,试着给徐子睿拨了个电话,果然欠费停机了。难怪最近电话这么少,班上事务也多半是通过宿舍电话打给我或其他同学通知。
我看看时间,快九点了,看不了多长时间的书了。
“钟寰,那我先走了。你自己别看太晚啊。”
钟寰点点头:“我看一会就走。”
我收好书包往外走,心里纳闷,徐子睿找我有什么事?
走到图书馆门口,借着昏黄的灯光,睁大眼睛俯瞰下面的广场,没有看到大冰山。我走下台阶,目光到图书馆前面的草地上搜索,那里除了一对对搂搂抱抱卿卿我我到忘我的小鸳鸯小情侣外,大冰山的影子都没有。
我纳闷地挠挠头,大冰山一向准时,今天居然迟到?
我正准备往回走,不料却惊觉背后黑影一闪。
隐约感觉一阵掌风朝我肩膀处杀过来,几乎是条件反射,说是迟那是快,我一个反手擒拿,一把抓住堪堪伸到我后颈处的黑手,一使力,准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