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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在他手心里抽送。
粗张狰狞的性器挺翘着,在梁楚生白嫩的手心里磨蹭。梁楚生红着脸把视线从鸡巴上移开,试图看着别处转移点注意力,可耳朵里都是黏腻又暧昧的男性低喘。每一声都像一条蛇,紧紧缠着他。
该死!
梁楚生突然松开手,一把推开关明鹤,说:“你反正也知道怎么弄了,自己玩儿吧,我得、我得上班去了——”
谁料话没说完,梁楚生就被重新捞了回去。
“不要!”关明鹤将梁楚生抵着双腿大开,抓着梁楚生的手腕说,“阿生不要走!”
“傻子,你……”梁楚生瞪大了眼睛,“你干嘛呢?”
关明鹤低头看着两人碰在一起的地方,动作生涩、笨拙地蹭着梁楚生的腿根。
“阿生不是累了吗?我自己动,阿生不要走。”关明鹤红着眼睛说。
“呜……”突然间,梁楚生发出一句呻吟。
他感到一阵酥麻,性器藏在内裤里被蹭得发硬,阴囊猛地被撞击到,短促但强烈的快感一瞬间从会阴直达天灵。
傻子像是找到了什么秘密乐园,既兴奋又小心翼翼,磨蹭的力度逐渐变大,他也逐渐变得大胆,推起梁楚生的大腿,晃着腰用硬得流水的鸡巴顶弄梁楚生的两腿之间。
梁楚生被撞得身体摇晃,双腿大开,阵阵快感源源不断地击打他的理智,他只能用手捂着嘴才能不发出声音,根本无力反抗傻子的蛮劲。
“关明鹤……呜…啊…!”因为双腿大开,关明鹤的鸡巴蹭到了梁楚生的后穴,梁楚生因此猛地浑身一颤,强烈的刺激感令他脚趾都蜷缩起来。
傻子也能无师自通?这就是男人的本能吗?
梁楚生喘息着,身上的睡衣凌乱不堪,红着脸颊,露出雪白的胸口。
傻子不会什么技巧,只会重复一个动作,掐着梁楚生的腰,笨拙青涩顶弄。
有时力度轻了重了,有时从会阴那儿顶着蹭过去,有时带着轻微疼痛的快感,更叫人兴奋。
“啊……”梁楚生忍不住发出呻吟,被这傻子蹭得勃起。
他咬着下唇,呜咽着的细碎呻吟和关明鹤越来越急促的低喘混在一起。
“阿生……好奇怪……”关明鹤鼻尖的汗滴下来,一张脸既有欢愉又有痛苦,“下面好热,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隔着一层薄薄的、滑腻的睡衣料子,关明鹤卖力耸动,梁楚生连翻白眼吐槽的机会都没有,被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