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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未等孟染前去相请,倪飞自己先过来了吾思居。倪飞筑基时,是二十余龄。与孟染初见时那个少年模样,有些许的不同。虽是个青年模样了,倪飞那眉目飞扬的俊容,并未有什么改变。但,此次过来的倪飞,却蹙着眉,看起来蔫搭搭的,没什么精神。见了孟染,孟染桌上那些还没整理完的小蝌蚪,都没引起倪飞的兴趣。孟染虽能猜到一二,如今这事情却是他引回来的,似乎也不好主动说话。到底是倪飞忍不住了,对孟染道:“我都来了,你就不能将你这些收收,同我说说话?”孟染从善如流,立刻将面前这些都收进了寰宇镯,留给倪飞一张空空如也的小几。倪飞转向孟染身后的宁司元:“就不能让我俩单独说说话?”宁司元笑得可温和了,拒绝的可干脆了:“不能!”“……”倪飞就很憋屈,憋屈的干脆直接掏出了酒。掏完了酒又觉得缺点什么,干脆又掏出了数样干果来佐酒。孟染生平所好,便只有作曲一事。锦衣玉食惯了,对生活品质颇有挑剔,对这些却并无偏好。反是宁司元斟了一杯酒,品了品道:“好酒。”倪飞觉得自己本来愁肠百转,被这两个人一闹腾,都愁不起来了,只想打人。看倪飞都由愁转怒了,孟染才开口问道:“好了,来来来,说话。有什么事就直说吧。”倪飞叹了口气,再看向孟染,便多了些怨气:“你去南贤洲你就去呗,你带个圣王回来干什么?”孟染挑了挑眉:“我带个圣王回来怎么了,我又没带到五音门去,你管得倒宽。”倪飞怒也不是,气还是气,最后化成了一声叹息:“那你就不能在南贤洲多呆段日子,好歹等我结婴啊。”孟染已经听出来点话意,却故作不知:“你结婴不结婴,和我带不带圣王回来,又有什么干系?”倪飞气道:“你带就带,那你能不能别让她缠着秋云?”“哦。”孟染点头,做恍然大悟状。倪飞这才觉得不妙,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嗯……对修者而言,泼出去的水都有可能收回,但这说出去的话,却真的出去就出去了。下一秒,却听孟染又道:“秋云自己主动请缨接待圣王,圣王也觉得秋云颇为可心,实在不是我人力能阻。”言罢,孟染很是应景的还长叹了一声。倪飞正要说话,便听宁司元还补了一句:“挚友有美添香,不该是喜事么?”倪飞前一秒似乎还要怒,后一秒却忽然安静下来。带着少年意气眉目的青年人,长长的叹了口气,隔了许久才道:“罢了,今日既然来了,便与你说了吧,我独自思量许久,如今却……”孟染还在奇怪,便听倪飞道:“年少之时我真以为是挚友之情,到阿云结婴,我患得患失,他待我态度虽还是一样,我却犹自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