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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包给他。他这才撒了手。
这一番折腾,梁楚生累了,坐在榻榻米上看着坐在地上吃东西的流浪汉。
看他那样子,脑子是有点问题的。正常人不能这样。
梁楚生叹口气,心想,流年不利!
“先别吃了,”梁楚生说,“你要是铁了心不走,也不能这一身臭气地待在我家啊。”
这傻子嘴里塞着面包,抬头看着梁楚生不吱声。
“起来啊,”梁楚生说,“去洗个澡。会洗澡不?”
对方愣了一会,一双眼睛清澈又愚蠢。
得了,就会吃。
梁楚生指了指浴室的方向,又指了指地上的一团污渍,严肃地说:“去洗澡。”
得去洗澡,太脏了。
对方似乎是懂了,拿着面包站起来。
梁楚生一看,这大高个儿。不知道他的衣服这傻子能穿得下吗。
走到浴室门口,傻子一脸无措地望着梁楚生。
梁楚生说:“不能让我帮你洗吧?”
*
这几天梁楚生挺发愁的。
他基本没什么朋友,以前的同事来找他吃饭,他就答应去了。
“怎么着了?工作焦虑啊?”
“工作不焦虑才不正常呢。”梁楚生说。
他心想以前单纯工作焦虑,现在工作和生活双重焦虑。
梁楚生也想过报警,让警察把他拉走算了。但是那天给他洗完澡以后,梁楚生看见那张脸的时候犹豫了。
那脸确实好看,好看得有点过分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哪里来的明星落入市井了。这说法可能夸张了一点,但最多只夸张了一点。
不过多了一个人在,梁楚生回到家里的感觉不一样了。回去的时候,有个人在等他了。
那天给他洗澡,梁楚生看到对方脖子上挂着一个小银牌。还挺精致。上面刻着一只鹤,很小一只,翻到后面一看,上面有名字——关明鹤。
“你叫什么?”梁楚生说,“叫关明鹤吗?”
傻子不吱声蹲在浴缸前玩水,淋浴头把他头发都浇湿了。
不管了,就叫他这个吧。
梁楚生把关明鹤的衣服都扔了,一件夹克,脏得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实在埋汰。
不过把一个男人扒光这事儿也挺尴尬的,尤其是这傻子身材还挺好。除了瘦了点,肌肉十分匀称,一看就是长期炼的。
这人肯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