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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没经验的小男孩就是这点麻烦,需要安抚许久。不过他今晚耐心还算充足,也有时间慢慢玩儿。
耗脑过度是件伤神的事,许多积压的情绪也需要一个发泄口,但人类的欢爱给他带来的最大满足,不是欢,也不是爱,而是掌控一切的安心感。
尽管他表现得胸有成竹,但他心里很清楚,这几起案子中存在着他未知的内幕,比如雨巷中的神秘凶手、比如柏志明在他眼皮底下的离奇失踪,又比如凶手连杀两人、却唯独对他心慈手软,难道只是因为忌惮他的家族?
这些疑问他目前答不出,背后的真相他也看不见、抓不住,失控的不爽,需要从别的方面来填补。
方小莫在他怀里抖得厉害,但也知道要讨好他,于是配合地仰头,想要亲一亲他的嘴,虞度秋偏头躲开了:“没事,不用勉强自己。”
他始终搞不懂为什么有些人乐意品尝别人的唾液,也不嫌恶心。
方小莫以为他体贴自己,大为感动,变得更顺从了。虞度秋顺势将手伸进他的睡衣,轻拍他后背:“放松点儿,把衣服脱了,然后……”
“嗒!”
清脆的一声轻响,似乎有什么东西砸在了玻璃窗上。
虞度秋闻声抬头,话音猛地顿住——
客房在别墅三楼,窗户正对着后花园,石子路两旁的路灯亮着,一个男人站在落寞的光下,仰头望着窗户边上拥在一起的他们。
男人穿着定做的新西装,像前来迎接爱人的新郎。
方小莫心慌意乱,没注意到那声响动,听话地脱了自己的上衣,大着胆子抱住了虞度秋,也往他脖子上亲。
虞度秋条件反射地亲了亲他的发顶,目光却无法从楼下的男人身上挪开。
男人就站在那儿,垂手直立,一动不动,像一尊等了许久被风化的人型石雕。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望着他。
那视线如此专注,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一人可以凝望。虞度秋与它甫一接触,就像被巨大的漩涡卷入其中,沉入那双深邃痴恋的眼,难以抽身。
可理智告诉他,即便是最忠心的狗,也不会在短短十多天内就对新主人死心塌地。
如此卖弄,必有图谋。
“……怎么了?”方小莫察觉到他的分心,扭过头也想往窗外看。
虞度秋摁住他的后脑勺,搂着他去里边,远离窗户:“没什么,我们去床上。”
“嗯……”方小莫羞涩地跟着他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