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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一样。
可虞度秋还是不太相信这世界上存在幽灵。所以他开始逐渐认为,男孩应该是他的幻觉。就像他眼前时常出现的碎片画面、虚幻光影,男孩一定也是其中之一。
否则男孩怎么会知道他的姓名、却不说自己的姓名?怎么会来无影去无踪?怎么会不顾生命危险地坐在窗沿上?他从没见过哪个小孩有这样的胆量。而且他问遍了医生护士,没人见过他所描述的男孩。
只有他能看见,这是独属于他的秘密。
今夜,男孩又来造访了,神色却与往常不太一样。
“我不冷,你冷吗?”虞度秋后退一步,让出了空间。
“有一点。”男孩再度扒着窗框,灵巧地翻进了窗户,稳稳落地。
空调外机上全是他凌乱的脚印。
虞度秋关上窗,拉起他的手,发现男孩的手比他更热乎:“什么呀,你这不是很暖和嘛。”
“是你的手太凉了,每次都要捂捂才热……怎么鞋也不穿?会感冒的。”男孩明明比他小,说话却老气横秋的,而且挺有气势。
虞度秋像挨了训的学生,吐吐舌头:“还不是急着给你开窗。”
两道小小的人影拉着手,站在空空荡荡的病房里,相顾无言几秒后,不约而同地看着彼此笑了。
他们都是将自己封锁在这一处囚笼中的病人,不能见外人,不能去外界,对方是唯一闯入禁区的同伴。
他们一块儿躺到病床上,虞度秋冰凉的手脚钻进了被子,贴在男孩的小腿和胳膊上,感觉像抱了个小火炉,很快回暖了。
男孩注意到床头的保温罐,像所有七八岁的小男孩一样,好奇地问:“里面是什么?”
虞度秋干脆把脑袋也枕在了他的肩上:“鱼汤。我家新来的厨师熬的。”
“好喝吗?”
“不知道,我没喝,没胃口。”而且他已经吃过晚饭了,虽然吃的也不多。
男孩低头:“又做噩梦了吗?”
虞度秋安静了会儿,然后轻轻点了点头。
男孩坐直了,双手拿过沉重的保温罐。他力气不够大,动作摇摇晃晃的,但最终拿稳了,拧开了盖子:“哥哥,要吃东西,你才能好。我喂你吧。”
虞度秋抬头,对上了男孩乌黑眼睛中的关切与担忧,磨磨蹭蹭地坐起来,不好意思地说:“可我比你大诶……”
男孩舀了一勺鱼汤,放在嘴边像模像样地吹了两口气,然后递给他:“可我比你早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