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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问,直到最近政治气候转变了,加上考虑到选民的数量,他才有所转变。这也表示,他可能有意向阿尔巴尼或华盛顿推进。
“他们有办法把她淘汰?”
“算了吧,林肯,他们想干什么都行!他们甚至还想让她停职呢。”
“她会抗争的,她一定会去抗争的。”
“可是你也知道去抗争的巡警会有什么下场。就算她获胜,他们也会把她调到东纽约地区,说不定还调她去那里做文书工作。”
“妈的。”莱姆脱口说出脏话。
塞林托在客厅里踱步,跨过地上的电线,又看向那张写着“魔法师”一案的写字板。他拖过一把椅子坐下,体重立即让这张椅子发出吱嘎的声响。他捏着腰部的一圈肥肉——“魔法师”的案子严重干扰了他的减肥计划。他用神秘的口吻低声说:“我倒是有个办法。”
“什么办法?”
“我认识一个人,就是上次清理‘十八’的那个人。”
“你说的是几年前,证物保管室的证物连续失踪的事?”
“没错,就是他。他在总部的关系可好得很,局长都得听他的话,而他却听我的话。他欠我一个人情。”接着,他举起手,指着那张写有证物表的写字板,“还有,妈的,看看咱们刚破的是什么案子。我们追捕到了最难缠的疑犯。我来打个电话给他,拉她一把。”
莱姆的视线也望向那张写字板,然后目光又落在客厅里的实验装备、证物检验桌以及各式书籍上——全都与分析证物的科学有关。过去这几年来,萨克斯曾在这里和他一起研究过各个刑事现场,解决了不少大大小小的案件。“我不知道。”他说。
“怎么了?”
“如果只能用这种方法晋升的话,她一定不愿意接受。”
塞林托反驳说:“林肯,你也知道这次晋升对她的意义。”
没错,他相当清楚。
“我们只是遵循了拉莫斯的游戏规则罢了,既然他想暗中动手脚,那我们也能这么做。既然要玩,那么方法就要公平。”塞林托觉得这个主意棒极了。他又补充说:“阿米莉亚绝对不会知道,我会嘱咐我的人守口如瓶,而他一定会保密的。”
你也知道这次晋升对她的意义……
“你觉得怎么样?”塞林托追问。
莱姆一时没有回答。他看着环绕在他身旁的刑事鉴识设备,然后又望出窗外,看向弥漫在中央公园树木上方的那团如烟似雾的春天的新芽,默默地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