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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青掏出一块原油渣滓。用打火石点燃。立刻就出现黑色的烟熏。
画画歌唱：“出来，出来，小兔子乖乖，把洞开开，我叫你出来快出来，叫你出来，快出来~”
程青一边烟熏一边道，“我记得最初听你唱歌可不是这个调调。”
“哼，儿歌啊，我也是从这些小儿歌开始学的，我不可能一开始就唱那些吧。”
“说的也是。”程青煽动火焰的速度加快，烟飞出去的速度也加快。很快里面传来，“吱吱”的声音。画画匍匐在地面，立刻看到了，距离洞口只有不到十五厘米，对程青道，“快点，你让开，它就出来了。”
程青问，“有几只。”
“一个脚两个脚……有六个脚，三只！”画画数清楚了。
程青道，“你有信心抓住几只。”
“我，它如果喷臭水，我一只都抓不到。”
“好吧，你来吹风，我去。”
“嗯。”她接过程青的活计，噗啊噗啊的吹。
程青道，“我准备好了，你可以退后了。”
“嗯。”她赶紧退后。
“吱呀！！”仿佛壮胆，一个又一个踹了出来。但程青先说，它们出来的时候，就是它们的死期。程青没有一点含糊，飞快的奔驰，一脚踩死一只，另外一只脚又蚕丝一直，最后一只他发现没有脚用力了。只有抡起拳头，但是，它翘起屁股喷臭水了。也没有办法的事情，这些不就是一些气味的水吗，依然谈不过一死。程青对准脑袋，拳头砸下。“咯吱~”如同冰淇凌一样，白花逆流而上，翻冒下，侵蚀了那瞪得无神的眼珠。整个脑袋处在脑浆中。
“程青，你好……”
“我好什么，呼呼……”喘了口气。刚才实在是高难度高负荷动作。
“残忍啊！”
“快点过来，会解刨不。”
“不会，”画画过来了，忍不住捂住鼻子，“好臭啊，你。”
“你要明白，螳臂当车就是死。刚才它有那个功夫翘屁股，还不如跑，还有一线生机可能。”
“怪它倒霉碰到你。”
“那确实。”
回莫高窟。人流形形色色，人群色色形形。
最显著的还是那些女人，年轻的就戴着面纱，身为人父就是头巾直接到腿后跟。
“沙鼠么，”
“嗯，三只。”
“沙鼠很常见的，不怎么值钱，”收购商贩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