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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过的女巫的肖像并不违法,但这可能会引起吉迪恩的怀疑。“在她被清洗之后,我差点就把它处理掉了,”她轻声说,“但我不想忘记邪恶潜伏在我们最意想不到的地方。所以我留着它,作为提醒。”
吉迪恩可以理解为这是指像南那样的女巫的邪恶。但对露娜来说,邪恶在于她自己的行为,在于她对她最爱的人所做的事。
“你小时候很可爱,”他说,看着画中的孩子。
露娜猛地抬起头看着他。酒没有起作用,但也许她的眼泪起了作用?
这是你的弱点吗?她心想,爱哭的女孩?
不管怎样,她还没有输掉这场游戏。她需要在魔法迫使她说出更致命的事实之前重新掌控局面。
“我可爱吗?”她调侃道,“现在不可爱了吗?”
她不能用酒从他身上逼出真相。但还有其他方法可以获取信息。她曾经在许多毫无戒备的年轻男子身上使用过这些方法。
想到要用同样的手段对付吉迪恩,她的胃里翻江倒海,但她已经别无选择。如果她想救塞拉菲娜,她需要找出血卫把她藏在哪里。无论在哪里,吉迪恩可能亲自把她送到那里。
他将她完全置于他的注视之下,她在他沉重的目光下颤抖。
“可爱?不。”他的眼睛在烛光下闪闪发光,仔细打量着她。“不,我不会这么说。”
她轻轻地将手指划过他的翻领边缘。“那么你会怎么形容我?”
吉迪恩一言不发,看着她的手指。
露娜讨厌游戏中的这一部分。充满挑逗的触摸——不可避免地会发展到接吻——总是获取信息最后也是最绝望的步骤。
但这是一种必要的邪恶。而露娜会尽一切必要,避免更多女孩分享她祖母的命运。一个她亲手送给她祖母的命运。
吉迪恩仍然没有回答她。
“好吧?” 她把手按在他胸前,准备拂过他的肩膀。“难道你不……”
他伸手抓住她的手腕,阻止了她。露娜抬起头,发现他的注意力集中在他抓着的手上。
他没有说话,他的指尖轻轻地摩擦着她的手掌。他的手指慢慢地、慢慢地划过她的手指,仿佛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好像他以前做过无数次一样。
她吞咽了一下,他触碰的地方她的皮肤都燃了起来。
吉迪恩向前倾身,粗糙的脸颊贴着她的脸颊。
“露娜……” 他的呼吸在她喉咙上温暖。你想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