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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着。
但就算如此。
他们还是，一头雾水，不知道那位存在的来历。
“难道，是那一位？”
突然，一道神念传出，星空下也平静了下来。
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所有至尊的脑海里，浮现都是同一道伟岸的身影。
两万年过去，他的凶名依旧如雷贯耳。
嗡！
众人思虑之时，天劫之下，突然爆发无量仙光，仿佛要演化一片新世界。
众至尊迅速看去。
在神魔虚影面向之地，那一座洞府上空，出现了一道盘坐着的苍老人影。
人影须发皆白，衣服褴褛，满脸沧桑，犹如凡间最为贫苦的老人。
“果然是一个老者，这般面容，怎么如此陌生？”
“应该不是那一位，大成圣体气血如海，哪怕死后，都不会如此。
”
“应当是古史之中，某一位惊才绝艳的人物，沉睡多世，这一世走到了尽头。
”
众多古代至尊注视着老人，各自猜测此人的身份。
虽然之前猜测，是陆渊归来。
但这样一道人影，与大成圣体的差距，天壤之别，根本无人相信。
“你们只看皮相，不识根本，这分明就是他！
”
那位开口的老至尊，凝望这道人影许久，突然大声说道。
他天生一双慧眼，能看破根本。
这道人影，看似毫无修为，身体腐朽，气血衰败。
但在他的慧眼之中，人影体内，仿佛隐藏着亿万颗恒星，几乎要刺瞎他的慧眼！
那浩瀚如汪洋的惊世气血，除了大成圣体，还能有谁？
“两万年……他回来了！
”
老至尊垂眸，声音回荡在诸天万界。
“这是古史之中，哪一位惊才绝艳的皇者或者大帝？”
众至尊还是疑惑。
“你们至今，还看不出来？这就是，化作凡躯，步入暮年的大成圣体！
”
老至尊摇着头，缓缓说道。
声音不大。
但回荡在星海之中，却犹如混沌神雷，劈在每一位至尊的身上！
星空之中，一片寂静！
大成圣体！
两万年前那一战之后，这个名号，只属于一个人！
陆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