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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苏知浔整整折腾一天,晚上吃完冰淇淋又吐了一回,睡前体温38度整,换了两次冰袋才勉强压下去,没吃药,又醉酒,加上酒宴穿高跟鞋来回走动,她的脚踝恢复得也不乐观,现在明显还有点肿。
就是神仙这么个造法也该去掉半条命了。
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周槿已经很清楚苏小姐是什么样的人,论要强的程度和她不相上下,只要有口气就绝不会在人前示弱,高烧照样工作,醉酒也只是自己睡进浴缸。
周槿看她就像看当初在医院里刚做完手术的自己,她没让任何人来照顾,但那真难,伤了一条腿,她连独立上厕所都狼狈,如果没有隔壁病床的陪护家属帮忙,她甚至吃不上饭。
伤口的疼痛,复健的疲惫,彻夜的孤独都不会因为争那口气而消失,它依旧存在。
如果那时她身边有一个人,而那个人在她最虚弱的时候离开,她会怎么想?
可这些在昨晚她接到那通电话时她都不曾考虑,只是一瞬间,一瞬间她就答应了。
这场比赛原定的选手因突发急病无法参赛,主办方如果不能在称重前找到同级别的候补者就只能取消这一场,尽管只是垫场,但这是真正的女子雏量级比赛,也是《乾坤诀》首次举办的综合格斗比赛。
她知道《江湖风》一定不会选择她,而她作为一名业余选手,如果拒绝这次机会,她不知自己还要等多久,《乾坤诀》又是否会向她递来第二次橄榄枝。
但事态紧急不是借口,她现在有工作,有她的职责,那瞬间她竟然什么都没想,直到挂断电话才回过来味儿,觉得自己真不是个人。
“怎么了?”苏知浔笑了声,托着下巴瞧她,“脸色那么难看,想说啥就说呗。”
周槿皱起眉,犹豫地问:“苏小姐,你今天感觉怎么样?”
苏知浔抬了抬右腿:“嗯…烧退了,你给我绑的绷带也挺管用,不耽误走路,除了宿醉难受,别的都挺好。”
“是吗,”周槿低头说,“那就好。”
确实挺好,苏知浔想这大部分也都是周槿的功劳,本来人家的工作就只是保护她的安全,现在可好,既当厨子又当保姆,折腾得眼见着瘦了一圈儿。
正寻思着,对面的周槿忽然深吸口气,用一种颇为悲壮的口吻问:“苏小姐,我可以请两天假吗?”
“你扣我工资吧…这七天全扣掉也不要紧。”
“我明晚八点前一定回来。”
原来就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