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医生,如果按你所说,那我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想要知道你内心所想,我可能得对你进行催眠了。”说完苏茗又从怀里掏出了那块蹭光发亮的金怀表。
“你敢!”
司薄唇浑身的危险气息散发,死死盯住苏茗。
苏茗将怀表打开看了眼时间,又关上了怀表。“我只是提出了这个想法,病人不配合,我的催眠也不会成功,更何况,你也不是我的病人。”
“不过我倒是真的怀疑,你到我面前演戏,装作不知情,是不是想让我给你做不在场证明?”
“呵,简直可笑。”
司薄唇长腿一撑从沙发上站起,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苏茗。
“苏医生接触精神病患者太多,自己也染上病了。”
苏茗嘴角含笑,把玩着手里的怀表,身子端坐,像是在做演讲:“现在这个社会,每个人都有一些精神疾病,其中对他人最危险的就是狂躁症。”
司薄琛懒得听他废话,长腿一迈就朝着门口走去。
苏茗眼神上移,盯着司薄琛的背影:“这么恨林听的人,除了你,可能只有温妤了,总不可能是她吧。”
司薄琛脚步堪堪停住,“你说什么?”
苏茗又垂下眸子,打开怀表盯着走动的秒针,没有立即回话。
之前给林听催眠的时候,了解了温婕出事时的情况,以及对温妤的一些异样。
处于催眠中的人,是不会说谎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