敷药 (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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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柳见晏临川是春风刮驴耳——一点听不进去,便也不再劝,一声叹息去了牢房提人。
人带来老柳便退了出去。临走本想再劝两句,刚要张口便对上晏临川飞刀似的眼神,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了,只好将话又咽回肚子。
哀久安顺从地垂着眼,规规矩矩站在晏临川跟前,不敢抬头。
老柳的话晏临川其实多少还是听进去了些,虽然不多。
哀久安进来之前,他本打算见了她问问她后背伤口的恢复情况,可人在眼前了,他又退缩了,那关心的话仿佛烫嘴似的,怎地也说不出口。
索性亲自看看,总比听她说来得直观实在,再说那伤口都在后背上,八成她自己也不知具体情况如何。
晏临川便起身绕过面前的矮案,走到哀久安的身后。
哀久安不知“鬼将军”要对自己做什么,又不敢回头,恐惧之下将头埋得更低了,身体也不禁微微颤抖起来。
晏临川盯着哀久安的背,伸出手隔空上下抚摸着。只见他喉结滚动,终究还是将手停在了半空,随即“唰啦~”一把撕扯下了哀久安背后的衣料。
一片暗红的伤口触目惊心。
强烈的羞耻感战胜了恐惧,哀久安本能地捂紧胸前的衣衫,猛地转过身,将丑陋□□的后背藏于晏临川看不到的地方。
“将军要做什么?”
晏临川眼底的不知所措转瞬即逝。日思夜想的人儿就在面前,双眸里的畏怯和厌恶明晃晃得让人窒息,本就说不出口的在乎更是如鲠在喉。
晏临川沉默半晌,问出了那句陈言老套:“到底谁派你来的?”
哀久安内心的烦躁三世以来达到顶点。晏临川提审自己的这个喜好倒是亘古不渝、世世如此。问题也没新鲜的,无非就是“谁派你来的?”“你到底为何而来?”“撒谎!”
高低自己说什么他都不信,为何不厌其烦的审?
其实晏临川又何尝不知自己烦?可除此之外,他又能和哀久安说些什么呢?那些在心里翻来覆去捂得滚热的话,开口便都是伤害。
哀久安只好又编了段身世,悲悲切切道:“我……其实我也不知我是哪里人,不过从记事起就被卖给扶伏人当奴隶了。扶伏人视奴隶为猪狗,我实在受不了虐待便跑出来了。求大人不要赶我走,让我留下罢,我什么都能做。”
说完自己都不信,不过最后一句当真发自肺腑。
罢了,横竖都是不信,能应付今晚的提审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