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老师面前，季学徒一败涂地。</p>
要学习的地方还有很多。</p>
好在年轻人火力壮。</p>
他还有机会洗刷耻辱。</p>
“我……”</p>
“没事，下一次更好。”</p>
季长生能说什么？</p>
他只能立刻启动下一次。</p>
……</p>
一刻钟后。</p>
女娲娘娘眨了眨眼。</p>
“我还以为欢颜是骗长生的。”</p>
“居然真能进步这么快。”</p>
“话说回来，欢颜身上这衣服怎么这么耐撕？”</p>
季长生也有些疑惑这个问题。</p>
刚才恼羞成怒的他，下手就有点没轻重。</p>
毕竟李欢颜现在也是大罗强者了。</p>
再弱的大罗也是大罗。</p>
用不着那么小心翼翼。</p>
但李欢颜搁造是应该的。</p>
战袍居然没变形。</p>
这不应该啊。</p>
“宝，你这欢服是什么情况？竟然能在我们俩这么激烈的战斗中幸存下来。”</p>
李欢颜伸起一根玉指，在自己红唇边轻轻“嘘”了一声。</p>
“别问。”</p>
季长生瞬间反应了过来。</p>
“不是吧？你把咱妈给你的法衣改成欢服了？”</p>
女娲娘娘一怔。</p>
然后想起来她是给过李欢颜一件法衣。</p>
还是她早年间穿过的。</p>
现在当然用不到了。</p>
现如今的女娲娘娘，单论肉身力量，大概率是六圣第一。</p>
因为三清更强的是元神。</p>
至于接引和准提两位圣人，从来也没展现过比女娲娘娘强悍的实力。</p>
女娲娘娘杀冥河教主和斗姆元君的时候，都是三拳干脆利落的轰杀，肉身之强悍可见一斑。</p>
当然，这些都不重要。</p>
重要的是，李欢颜大逆不道。</p>
不过李欢颜也有说法。</p>
“我要是用长生界的那些欢服，你一次得撕碎多少个？”</p>
李欢颜振振有词：“你一个穷鬼，我不得给你省点钱吗？再说了，我们两个人第一次，我准备充分一些有什么错？”</p
她也很重视的。</p>
说起来季长生都可能不信。</p>
为了今天，李欢颜已经准备了很久了。</p>
这要是换成李嫦曦和玉玲珑，她们确实不会特意设计这种环节。</p>
李欢颜不一样。</p>
合欢妖女终究是有自己的优势所在。</p>
而且她确实比其他女人更重视这方面的和谐。</p>
事业很重要。</p>
爱情一样重要。</p>
在爱情方面，谈和做都很重要。</p>
甚至后者更加重要。</p>
这是合欢派修士根深蒂固的认知。</p>
季长生能说什么？</p>
他只能用实际行动奖励这个妖女。</p>
女娲娘娘：“……”</p>
她感觉有点不对劲了。</p>
不过目前她还能忍。</p>
圣人心胸大部分情况下都是很包容的。</p>
只要不过线，其他方面都好说。</p>
毕竟他们见识太多了。</p>
而且之前女娲娘娘甚至帮季长生剥离过心猿。</p>
但很快，女娲娘娘有点忍不了了。</p>
又是一刻钟后。</p>
季长生此时已经和李欢颜开启了S3。</p>
这倒是没什么。</p>
但他们一边大战，一边开始忆往昔。</p>
往昔峥嵘岁月，如今谈起来，别有一番风味。</p>
可季长生和李欢颜谈的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峥嵘岁月。</p>
他们谈的是身份转变。</p>
“你是不是得偿所愿了？”李欢颜笑嘻嘻的问季长生。</p>
“什么？”</p>
季长生此时还没有意识到李欢颜想玩什么。</p>
“继承天魔教，顺便继承天魔教教主夫人。”</p>
李欢颜这么一说，季长生也回忆起了当年——大概也就是半个月前。</p>
不过他感觉还好。</p>
“我还不认识余老魔的时候，是有这种想法。和小余混熟了之后，就没什么这方面的感觉了。”季长生实话实说。</p>
他做人是有底线的。</p>
最开始对余老魔充满敌视，当然下起手来肆无忌惮。</p>
后来加入天魔教之后，余老魔对他还不错。</p>
他也就懒得折腾余老魔了。</p>
甚至还对余老魔多有提携。</p>
但凡他真的继续保留这方面的想法，都不会让李欢颜和余老魔离婚。</p>
毕竟没了天魔教教主夫人的身份，李欢颜的身份加成瞬间就小了很多。</p>
不过季长生是个正人君子。</p>
李欢颜不是。</p>
妖女开始上分：“我有。”</p>
季长生：“……”</p>
李欢颜和余老魔的仇恨确实比他和余老魔的仇恨深——毕竟季长生和余老魔本质上也没有仇恨。</p>
一直都是他在欺负小余。</p>
这能有什么仇恨？</p>
李欢颜不一样。</p>
虽然现在她释怀了，但当年她和余老魔是真有血海深仇的。</p>
她曾经的人生目标之一就是杀死余老魔。</p>
现在杀是肯定不能杀了。</p>
但她不介意拿来取乐一下。</p>
“余碧海现在是不是还以为你是他儿子？”</p>
“是……”</p
除非余碧海的实力超过玉玲珑。</p>
否则玉玲珑给余碧海设置的这个认知障碍，会伴随他一辈子。</p>
季长生不打算帮余老魔解开这个认知障碍。</p>
真要是解开了，危险的是余老魔。</p>
一直保留着这个认知障碍，季长生才会对余老魔放心。</p>
他还真的是为了余老魔着想。</p>
可惜，季长生的一番苦心，被李欢颜“糟蹋”了。</p>
“我可是余老魔前妻，宝，你应该叫我什么？”</p>
季长生：“……”</p>
妖女就是妖女。</p>
李欢颜再次笑了起来，眼神妩媚迷离：“好儿子，叫……”</p>
“咳咳。”</p>
女娲娘娘的声音如同惊雷，在季长生和李欢颜耳畔炸响。</p>
两人同时身体一僵。</p>
彼此对视了一眼。</p>
都发现了对方眼中的惶恐。</p>
李欢颜的声音开始颤抖：“幻……幻听了？”</p>
季长生没说话。</p>
女娲娘娘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赶紧起来，来我这儿。”</p>
她不能再听下去了。</p>
再听下去，肯定会有更大逆不道的内容。</p>
虽然女娲娘娘也知道，这属于自己儿子和儿媳妇的闺房之乐，本质上不用当真。</p>
但女娲娘娘现在还跟不上合欢妖女的心态。</p>
她得再缓缓。</p>
季长生和李欢颜确认了现实之后。</p>
几乎同时跳了起来。</p>
女娲娘娘愈发没眼看。</p>
“穿上衣服。”</p>
顿了顿，女娲娘娘特意补充道：“欢颜，你穿上正经衣服。”</p>
李欢颜双腿发虚，各种意义上的。</p>
“妈，你听我狡辩……不对，你听我解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