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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是出于内心最后的一丝血缘的良知,我爷将我放在地上的时候,将三根残余的清香全都撸了下来搓成了灰,以指作笔,以杆为阵,在我的胸口化了一道诡异的符号香杆立于我头顶,两脚下后起身转头一瘸一拐离开。
只是没走出几步,开始狂风大作,背后阴风阵阵,雷鸣跌宕轰隆作响,传来了桀桀桀的声音……
回到家后,我爸和我妈哭得死去活来发了疯要把我找回来,可是我爷一把镰刀犹如死神站在门口放出狠话,“谁把这孽畜带回来,就把谁砍死。”
“爸,你这是犯啥糊涂,南南可是您的亲孙子啊?您怎么忍心把他丢了啊?”
“这么多年了,您就这么一个后,这是要我庄家绝后啊!”
我奶以为我爷喝酒犯浑仗着多年夫妻情硬着头皮打算出门帮我找回来,刚一上前一把就被我爷砍向了肩膀瞬间鲜血喷了出来,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我妈见到这场景再加上体力不支彻底晕了过去。
“妈,妈,爸,你到底怎么了?怎么忍心对妈下手啊?妈,妈,你感觉怎么样了?妈……”
我爸跪在地上抱着我奶嘶吼咆哮。
在他们的认知中,家里虽说过得不富裕,我爷和我奶却相伴到老很是恩爱,平时我爷根本不舍得让我奶干活,时不时还会赶着马爬犁上镇里给我奶买一些小媳妇的玩意,这对村里人人羡煞的老夫妻也让村里人口口赞颂,却不知我爷今晚到底为何。
我爷阴沉着脸,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有眼神中的狠辣。
轰隆!
轰隆!
伴随着窗外闪过的雷电轰鸣,家里的争吵声很快引来了邻居的围观,见到我奶鲜血淋漓的倒在家里很快就有人招呼来老胡婶子,老胡婶子是我们村的赤脚医生,平时和我们家来往也比较密切,见到这也是吓了一跳准备好好训斥我爷,可是抬头看见我爷那脸色阴沉得可怕也只得悻悻然给我奶简单包扎。
简单包扎后,我奶再次踉踉跄跄起身二话不说往门外走,誓要将我带回来,可是我爷拦在我奶的面前呵道:“老婆子,你这是做什么呢?这是他的命数,南南他是地藏转世,是个祸害,这辈子都不会安生,还会害了整个村子里的人。”
一听到会祸害整个村子的人,一些在门口围观的村民瞬间就不淡定了下来,本来看热闹不嫌事大,这下子全都躁动了起来。
“老庄头,你这是啥话呢?南南可是菩萨转世,这是好命,怎么还是祸害呢,你看咱们村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