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不光江早,就连珠儿也惊到了。
她如今算是知道了,就连自己也成了云淮的一步棋吧,她早就知道,只是她没有说,就是借着自己的手当着所有的面处理江早。
她也是个聪明人,云淮话都说到这里了,她站起身一把揪住江早的衣服。
“江姨娘,你怎么能害我的孩子!”
事发突然,江早也愣住了,她压根没想到自己赶着来栽赃云淮,反而自己把证据送上门了。
对于这个结果,晏若川也见怪不怪,自打下人去宫里请他说是珠儿流产的时候他就想着这件事多半和她脱不开干系。
轻叹一声,他看着江早,“你到底闹够了没有?这个家死的人已经够多了,你还要谁再死?若不然你把我害死算了,也好让我耳朵边清静些。”
“胡说什么!你死了你让祖母怎么活!”老夫人怒斥,话落长呼一口气,“罢了,如今珠儿的孩子没事就好,这是你们的事情,我也不插手了,只不过这谋害子嗣是大罪,我不希望轻松放过开了先例。”
只要有了一,那日后自然有的是人不把子嗣放在眼里,那这个家要失去多少孩子,当时严惩大儿媳也是这么个考虑。
况且这个江早就是个祸害,就这么将着处置了也好。
晏若川看着老夫人,“祖母您去睡吧,这里交给孙儿就是。”
老夫人没有多待,视线扫过这群小辈,轻叹一声便走了,
等老夫人走远,晏若川才看向江早。
“你说说吧,你该怎么定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