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新月庄被阿姐偷了去,我让她还回来,她还让人打了我一顿,我这个手和腿如今都没知觉了!”
“新月庄?!”赵氏一愣,“这不是早前生意不好就被你祖母卖了么?你不要瞎胡说赖到淮儿身上。”
见她不信,云承哭得更厉害了。
“我还能看错了不成!今日丝织会我去凑热闹,她带着斗笠站在台上为新月庄说话呢,那个掌柜还一口一个东家的,这还能有假!”
说着他抽抽涕涕,“娘,而且这新月庄也并非生意不好,相反是好的很呢!你是不知道,今天光来定布料和成衣的老板就排出老长的队,她们的料子得了榜首,商会定价五十两银子一匹呢!那可是五十两啊,成衣定然翻倍的贵,她们光今天就能赚我们想不到的财富!她居然还藏着掖着不告诉我们,独吞!”
“这......”
赵氏愣了,事到如今她也明白了,为何婆婆当初会突然说把她亲手建立起来的新月庄卖了,原来是骗他们悄悄把铺子给女儿当嫁妆了。
这女儿都嫁出去五年了,这么多年居然也半点不提这件事情。
想到这里,赵氏心里堵得厉害。
云承瞧她不说话,推了她一下,“娘,你别站着了!得赶快去把铺子要回来啊!这本来就是咱们家的产业,祖母就是偏疼她,什么好东西都给她,完全不管我们的死活,你要是再不去,我们全家都要饿死了!”
赵氏心里有气,叫人找大夫给儿子治伤后就带着人去了萧家。
云淮本不想见,她知道赵氏来为的还是铺子,可赵氏见不到她就不依不饶的,云淮怕在萧家闹的难看,最后还是出来了。
看着女儿走了出来,赵氏心里的不悦就藏不住了,压低声音道:“你倒是瞒的严实,要不是承儿发现,你还打算把瞒我到几时?”
“新月庄的房契被祖母压在箱子暗层里,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云淮这么说着,但赵氏却根本不信。
“你也不用骗我,娘也不是非要问你讨什么,你说说你一个女人家出去做生意,这多丢人!我都还没敢让你爹知道,否则他定是要好好骂你一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