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遥酒足饭饱,擦了擦嘴靠在萧执身上。
“夫君,我方才占过一卦,姐姐这胎是大凶,若是再住在极阳的清南阁,恐怕对你的仕途不利,得早早迁出去才是......”
话到这里她掐指算了一下,“我看北边的浅月居还可以,地处极阴,正好压压这胎的煞气。”
“放你的狗屁!”老夫人拍案而起,“我告诉你,你再敢给我欺负到淮儿头上来你试试!”
司遥一哆嗦,反而往萧执怀里缩了缩。
“老夫人,你这么凶作甚?这又不是我空口白牙说的,卦象上就是这么显的啊?况且您也要为夫君想想才是,这要是真的煞到他了怎么办?你瞧自从他和姐姐成婚后,遇到了多少事情?我听了都心惊胆战的,他和姐姐的八字本就不合,若是在这般下去,会出大事的。”
“大事?”老夫人嗤笑,“我呸!没种的男人才怪八字。”
云淮拉住了老夫人,拍了拍她的手安抚着,又看向萧执。
“你的意思呢?也是我和孩子煞到你了么?”
萧执略略抬眸,狭长的凤眸映着云淮,但眼里却半点情感都没有。
“既然遥儿这么说了,你就去浅月居吧。”
云淮轻轻一笑,“不必,也不是只有你萧家这一个住处。”
话到这里她起身看着萧执,“我今日只问你一句,你有无内因。”
她始终不相信萧执会背叛她。
萧执眸子一眯,看着她的眼里都是危险。
“谁准你这般与我说话的。”
一时间,好似回到了他们初见的时候,他是高高在上的萧太师,并不是她的萧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