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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知道你不喜欢暖色的窗帘和床单。
但奈何严岑面对的是一个格式化重启过的恋人,于是只能把这些吐槽都忍辱负重地咽了下去。
好在许暮洲赶着回市局,这种跟案子无关的感慨根本不能进入他的脑子,从嘴里出去就算散在风里,尾音儿都没落下。
许暮洲跟张悦一前一后进了市局大门,齐远从张悦车上下来的时候,许暮洲也正好按下了锁车的键。
齐远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围着条看起来就很贵的黑色围巾,从警车的后座下来,跟许暮洲在停车场走了个碰面。
“许警官,又见面了。”齐远双手揣兜,冲他笑了笑。
许暮洲不知道是不是先入为主对他有了另一种印象,总觉得对方眼神飘忽,似乎并没有落在自己身上,那温和的笑里也别有深意。
“齐先生知道请您来做什么吗?”许暮洲问。
“张小姐跟我说了一点,但不太清楚。”齐远说着抬起左腕看了看手上的手表,微笑道:“我明天早上十点钟还有一场早会,在那之前我都有时间可以用来配合调查。”
——绵里藏针。
许暮洲眯了眯眼,皮笑肉不笑地道:“那咱们抓紧时间。”
在这个世界中,严岑一向秉承着低调行事的原则,他一直站在许暮洲身后,等着对方带着齐远先一步走出了,才从车身旁边的阴影中走出来。
他往前走了几步,就站在停车场的白线里侧望着齐远的背影,片刻后,他的手指动了动,给自己点了根烟。
三楼审讯室内,许暮洲将一只纸杯放在齐远面前,转身在对面的桌后坐定了。
张悦架好摄像机,从显示屏底下拉过键盘,示意许暮洲已经做好了记录准备。
“开门见山,齐先生。”许暮洲说:“请您复述一下您是怎么报案的。”
“我已经说过一次了。”齐远说:“——我是跟秦小姐一起去。”
“齐先生。”许暮洲打断他:“您并不是只在门外敲门吧。”
齐远被他无故打断,抿了抿唇,沉默地看了他一会儿,才说道:“我不知道您什么意思。”
许暮洲不想跟他废话,他拉开抽屉取出检验报告摊在桌上,将其中夹的两张明显的鲁米诺反应下的脚印照片举起来。
“我们在屋内发现了您的脚印,跟今早您穿的那双皮鞋印记一模一样。”许暮洲说:“也就是说,您在案发后在现场有过长时间停留,事后还把自己的脚印抹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