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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二人之间真正没话可说了。
乌雅贵人离开时,心底泛起一股股的酸涩悔意,还有丝丝不可见的怨愤。
可当她真正走出储秀宫宫门的那一瞬间,看着前后都是狭长而空无一人的宫道,才惊觉自己再无人可以交心。
或许是从她搬离储秀宫那一刻开始的,又或许是从贵妃察觉她有了二心那一刻开始。
胤禛亲近太后,亲近乳母,甚至亲近宫女太监她都可以忍受,莫说宫里,她自幼也是这么过来的,富贵人家哪需要女眷亲自照看孩子呢?
可胤禛,偏偏认定了贵妃就是他的额娘。
幼子懵懂,她如何能怪他?
贵妃慈爱,她如何敢质疑?
她原先不是没有疑惑,贵妃出身如此尊贵,未来更会成为皇后,身边环绕讨好之人何其多?
怎么偏偏就瞧上了她呢?
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
乌雅氏死咬着牙,只觉自己心如刀绞般,痛不欲生。可她不敢在外落泪,甚至面上不能露出一点痛楚,免得让有心人瞧去,再起一场风波。
到那时,也许不光胤禛保不住,就连来之不易的嫔位,也遥遥无期了。
她就这样缓步走着,背影落寞,可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温婉笑意,连衣襟上挂着的帕子都那么平整柔顺。
自从后宫有一位那常在有孕的消息传出来后,攸宁的八卦搭子马常在大受打击,不乐意出门了。
同样是常在,马常在自觉是个新人,皇上应该正是新鲜的时候,她住得还那么近,要得宠有孕也该是她啊。
怎么会是一个听都没听说过的那常在?
马常在捂着心口,满脸都是羡慕。
再看攸宁,面上仍然笑意盈盈,好似这事儿跟她全无关系一般,马常在心里骂了句蠢货,嘴上却难得好意提醒:“你也赶紧想想法子吧,笼络笼络那些太监,总不能一辈子就是个答应。”
话不投机半句多,攸宁只好笑笑,没有搭话。
任你有什么手段,也得见着皇上才能有发挥余地。
她们住得这么近,皇上想见早就叫人了,既然他没叫,那就是不想见。
笼络再多人,也没办法扭转皇上的意识。
上班搭子就此散伙,攸宁回屋,关起门来继续过自己的小日子。
在大老板身边住也是有心理压力的好不?
虽然随叫随到,起码在御前挂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