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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过了好久,他嗤笑了一声,抬起了头,伸手擦干了眼角的泪。重新摊开来一张新的纸,握着笔的右手不停的敲打着桌面,双目盯着桌面上的纸。
满目的白色,是那么刺眼。洁白的纸面上,花灰的一片。
思绪随着双目的空洞飞回了好久以前,赵宁脑中不停的回放着那个背影,一遍又一遍…好像所有的落寞都蕴含在其中。
他站起身,顺手把放在桌上的手机拿了起来,走到客厅窗边打开了窗户,窗外马路上的车辆来来往往,昏黄的路灯打在江面波光粼粼。
赵宁一只手在手机键盘上敲着什么,另一只手闲适的插在裤兜里,软软的白色毛衣,宽松的灰色休闲裤,包裹着消瘦的身躯。
赵宁打开了窗边的落地灯,灯光暗暗的,泛着橙色的光,海蓝色的窗帘被白色的带子束着垂在地面。窗帘边的墙脚处摆着几盆许久未经修剪的绿植长得生意盎然。
“叮咚……叮咚……”门铃响起,赵宁回过神来,边往门口走边说:“来了……”
门锁刚打开,厚重的防盗门就被外力撞了开来,赵宁习惯的向后一躲,转身向沙发走去,慵懒的坐了下来,掏出手机,翻看朋友圈。
墨劦抱着一大块木头,笨拙的换着拖鞋。
嘴却一刻不停:“你这木头我给你放哪儿啊,能不老把我当苦力使吗?大半夜的有那么急着用吗。我那活都没干完呢,你整天催催催的,尽干你的事儿了,我也是讲究效率的,虽说我出力,你出智力,但也不能老把我当牛使啊,你说是不是,你看看,你这大木头,累死我了。”
墨劦抱着木头,走到赵宁面前,抬起脚用脚尖踢了踢赵宁的小腿,说:“唉,放哪儿。”
赵宁满眼都是屏幕上的红点,好不容易抚慰平稳的心此刻又忐忑了起来。
“桌上”赵宁简单的回答道:“送到了您就请回吧,我先忙了。”说完也不管墨劦的存在,匆匆走进了房间。
此刻,赵宁脑中又充满了那些无孔不入的往事,内心的挣扎与痛苦想忘掉又谈何容易。
赵宁重新拿起笔想要画会儿图,冲淡一下此刻波澜的心情。
笔尖落在洁白的纸面上留下了一点,赵宁却怎么也没办法将它连成线。他知道今晚是动不了笔了,不管过去多久,最有杀伤力的还是那个人。
贯穿始终的人或事,从来都是命中注定。
墨劦穿过半个城回到宿舍已经一点多了,一推开外院的大门就看见一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