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这股无声的怒气到了云端集团,男人去了就要开会,从早到晚,轮番问询各部门高管,始终冷着脸,不怒不喜,面无表情地谈工作。
整个集团如临大敌,从未见过霍以深有过这种情况,纷纷猜测这是否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趁着休息的空隙去找欧阳恕打探消息。
总裁这是怎么了?公司出了什么大问题了?从来也没有这么开过会呀,铁打的屁股也禁不起这么坐呐。
欧阳恕一脸黑线,心里知道什么原因,也不好说。
总不能说,一向高冷严肃的总裁,是因为一个女人才这样的吧?这要说出,面子还要不要?
昨晚他就看出来了,霍少是想着法子的把舒小姐往家里拐,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舒小姐她不搭理人家啊。
霍以深心里闷堵得厉害,猩红着眼睛像只狩猎的猛兽,紧盯着目标,等待一个致命出击的机会。
这种紧绷状态再加上严重的失眠只能用不停忙碌来缓解,只有脑子里填满工作,他才不会去想舒念,去想那个狠心的女人......
此时是晚上九点,会议还在继续,欧阳恕这时敲门进来,走过来低声对男人说道:“老大,顾业霆来电,是关于舒小姐的事。”
霍以深掀眸,幽眸蒙着一层寒气:“散会。”
说罢,起身,去了办公室。
男人接了内线,很有辨识度的声音传来,对面男人语气邪肆:
“霍以深,听说你昨晚设局拐跑了舒念,关了她一整夜,请问你是对我的未婚妻有什么想法吗?”
霍以深眸底翻滚暗潮,语气极冷:“她几时成了你的未婚妻?”
“孩子都给我生两个了,家长我也带去看了,这都不叫妻,那我岂不是太不负责任了?”
顾业霆站在窗前,看着院子里左拥右抱两个宝宝的舒念,讥讽地笑着:
“我不像你,结婚了还藏着掖着,我和舒念的婚事,定要召告天下,惊天泣地。”
男人说完,潇洒地挂了电话,在听到那头传来的貌似砸摔东西的巨响时,一夜的不畅顿时烟消云散,好心情地手抄口袋,往外面的院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