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眸欣赏着她身上的痕迹,慢条斯理问道:“怎么拼?肉搏?”
舒念朝着男人的嘴,一巴掌扇了上去,面无表情:“这次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从今以后,我们最好老死不相往来。”
“什么都没发生过?” 男人不怒反笑,只是那笑格外刺眼,嘲笑她,也是自嘲:“如此洒脱,是不是男女之事是家常便饭,已成习惯了?”
就像她四年前一走了之,再回来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潇洒地将他丢在过往。
反倒是他,停留在原地,深信不疑她还会回来。
舒念神色淡然,戏谑道:“一场被强迫的情事而已,你该不会真的对我念念不忘,非我不可了吧?”
“确实。” 男人毫不违心,点头承认:“我对你的身体,有瘾。”
舒念气得小脸惨白,无力与厚颜无耻的男人多费口舌。
强迫她也就算了,还想找个长期床伴,她是什么很贱的女人吗?
推开霍以深,她从他的腿上下来,捡起座椅靠背上的浴袍穿上。
“快点放了沈衡之。” 她不耐烦地催促着,只想快点离开这个恶魔之窟。
霍以深不紧不慢地拿出手机,打出一个视频电话。
那边响了一会儿才接通,画面里男人坐在轮椅上,身穿黑色的长袍,手腕见缠绕着一串乌黑发亮的佛珠。
昔日里赫赫有名的常胜名将,即使被圈在一方陋室,却依旧透着令人生畏的铁血气息。
“那小子现在怎么样?” 霍以深眉眼深邃,漫不经心问道。
“海城霍少亲手帮我抓来的人,我怎么敢怠慢?” 季西洲缓缓说道,语气却透着叫人心惊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