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念紧张到喉咙像堵了一团棉花,克制着濒临崩溃的情绪,与男人对视着,神色毫无波澜。
男人漫不经心说:“他们是我的前妻的孩子,这层关系,你必须要承认。”
舒念脑海里紧绷的那根弦倏地断了,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端起桌上的咖啡,朝着男人白色衬衫泼去:
“霍以深,你欺人太甚!我现在就要把两个孩子带走。”
男人摊开手臂,低头看着这件他最喜欢衬衫沾上污渍,神色骤然森冷,狭长凤眸微眯,看着舒念被激怒时生气的脸,火气消了大半。
“两个孩子你随时可以带走。” 男人修长的手指一粒一粒解开衬衫扣子,紧实的肌肉若隐若现,“只要你能让他们从容舒服地生活下去。”
舒念看着男人怡然自得的神态,愠怒的眸子划过一抹不安。
没有好友们的帮助,无亲无故的她,独自一人带着两个孩子,会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好在她还有落脚的地方,和一份足够请得起保姆的工作。
“无论去哪里,都不会沦落到找你的地步。”
他难道以为她会变成一只被圈养在家里的狗吗?只能等着主人偶尔无聊来消遣寂寞,满足需求后再一脚踹掉,玩腻了彻底抛弃?
如果她反抗,就夺走她最在乎的东西,她就会顺从地摇尾乞怜了?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