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哪种话?” 男人沉声音阴沉沙哑,眉眼划过一抹痛苦。
他的存在,与她而言,好像成为一种罪过。
“我不想让孩子们知道我曾经的婚史,而且我已经和顾业霆订婚了,从孩子们出生开始,就将他认为父亲,而你的出现,会让他们认知产生错乱,我无法同他们很好的解释与你的关系。”
舒念字字句句,都在将男人推得更远。
霍以深攥紧的拳头收紧,疼痛加剧,伤口有血水渗出,他暗哑开口:
“所以,你的意思是,不接受我的追求,从此就当陌生人,连普通朋友也不能做的那种?”
舒念垂着眼眸,沉默不语。
发生了那么多事情,她无法与他回到正常关系的状态,那是对曾经受苦的自己的一种背叛。
霍以深见她不说话,应该是默认了,脸色愈发阴冷:“和那个废物结婚,你真的想好了吗?他可没有你看到的那样简单。”
舒念抬眼,语气骤然紧张:“你能不能不要找他的麻烦?”
霍以深眸底闪过一抹失落,转瞬即逝,随之变得狠厉:
“你越关心他,我就越要欺负他。我们还没有离婚,他就敢从我身边抢人,暗怀珠胎,这是我的耻辱。”
舒念身子微颤,论手段,十个顾业霆也比不上一个霍以深,她越来越担心自己会伤及无辜。
“这就是你追求我的原因吧。” 舒念脸色苍白,失声道:“你并不是对我感到愧疚,想要弥补我,只是想报复我们,洗刷你的耻辱。”
霍以深听舒念泾渭分明划清界限,脸上笼罩一层阴鸷:“随你怎么想。”
舒念闭了闭眼,那种爱上霍以深,就像站在悬崖上起舞,随时就要坠入深渊的失重感袭来。
她猛地睁开眼睛,神情冰冷至极:“霍先生,如果你继续纠缠不放,那我只能以死相逼了。”